“没错,三年前,是对不起他,可也是身不由己,为他好,是颜氏长孙,无论何时,都不能违背家族意志。殿下也是样,他不应该试图摆脱颜氏,他明明需要颜氏支持,却倔强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江蕴于是再问:“那三年前,你答应为他出战,只是缓兵之计?”
颜齐摇头:“自然不是。”
“开始,是真心想帮他,但后来,祖父说服。在那种情况下,和颜氏作对没有好处,即便他可以赢得比赛,祖父也不会给予他粮草钱粮上支持,他最终,还是要失败。即使最终没有败,不也九死生,险些命丧北境。”
“做切,都是为他好,可他却丝毫不领情。”
听到动静,他转身,打量着江蕴,道:“冒昧请楚公子前来,失礼。”
江蕴没有理会他这虚假客套,直接问:“有事?”
颜氏坐回茶案后,请江蕴在对面坐下。
他微微笑,道:“知道,楚公子心中定很高兴,殿下能亲手将那朵吉桑花送到你手里。但五年前,他对做过同样事。”
江蕴静静望着他。
将那三个小国全部纳入隋国版图。朝中,也再无人敢置喙殿下决定。”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江蕴明白,在没有钱粮支援情况下,打赢那样场艰苦卓绝仗,其间惨烈,外人恐怕无人能想象。
这时,前方忽有人道:“请问车中可是楚言公子?”
十方探出头,见是颜氏个家仆,名唤青檀,不由皱眉,问:“何事?”
青檀看着车内,傲慢道:“们公子想请楚言公子到曲水边茶舍叙。”
颜齐紧紧捏住茶盏,眼底褪去惯常温雅,露出不甘不平。
江蕴看着他,道:“你生气,愤怒,不平,只是因为他不领你情。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并不在意那场春日宴,自己是否能最终赢得胜利,也并不在意,北境那场仗,是否能打赢。他只是,需要个
颜齐道:“他只是因为之前事,怨恨于,所以才借着这个机会羞辱而已,若公子当真,就大错特错。”
“他今年能送与你,明年还会送给别人,继续羞辱。”
江蕴没有评价这件事,而是问:“三年前事,颜大人心中当真没有任何愧疚?”
颜齐怔,似乎没有料到,江蕴会知道内情。
但也只是瞬,他便恢复常色,淡笑声,道:“他连那件事也告诉你?”
十方立刻要拒绝。
江蕴道:“无妨,们去看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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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家临水茶舍,只是进进出出都是贵族公卿,很少有普通学子。
江蕴跟着颜氏家仆来到二层雅室,颜齐身绯袍,站在窗边,手中擎着盏茶,已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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