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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江蕴正在凉亭喝粥,十方扶着个穿着朴素妇人进来,为难道:“大娘,殿下现在真不在,要不您回去等着,等殿下回来,去
好会儿,见他毫无反应,问:“感觉好些?”
隋衡“嗯”声。
声音比平日低哑很多。
他们肌肤相贴,江蕴后知后觉察觉到小腿下抵着异样,咬牙,立刻撤回手,从他怀里下去。
隋衡把人捞回来,靠着窗圈在塌下,丝毫不觉无耻,反而理直气壮:“孤为你又窃蛋又受伤,你是不是也该为孤做点事?”
“嗯。”
隋衡饶有兴致:“上回孤给你东西,你学到哪里?”
江蕴伏在他肩头,道:“你知道,学不来。”
“对孤给你布置课业,这般不上心,孤该怎罚你。”
江蕴轻轻咬他口,眼睛轻轻眯,像只慵懒小猫般,道:“随你。”
份,在花楼醉酒闹事,打死个伶人,按律要判刑,全靠兰贵妃打点,才把事情压下去。”
隋衡点头:“明日就将这桩旧案翻出来,把他们革职,交给官府严办。”
隋衡本来不想计较,可没想到兰贵妃这般小气,不识抬举,竟然为颗蛋闹到隋帝面前。彤鹤蛋虽珍贵,可能用来给他小情人治病,是那颗蛋福气,也是她兰氏福气。兰氏,啧,他连颜氏都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个排不上号小族,真以为仗着生个丑吧唧小崽子就能横着走,也敢在他面前耍威风。
要不是出这事儿,他根本懒得出手收拾他们。
隋衡自然不会把这种小事告诉江蕴,但江蕴还是从十方口中听说。
窗户半开,还能看到仆从经过。
江蕴咬唇,道:“现在不行。”
“如何不行?要不行也是孤不行,孤可行得很,你忍忍,别让他们发现不就成?阿言不是最擅长忍耐,正巧也让孤看看,你进步没有,学多少。”
他声音更哑。
轻固住小情人手腕,吻下去。
隋衡自然是不舍得罚,他趁机偷个香。
江蕴坐起来,摸摸他额角被茶盏砸出青紫处,问:“还疼?”
小情人手指轻轻软软,袖间弥漫着好闻清香,隋衡很享受这种关心,“嗯”声,煞有介事道:“你说呢,再重些,你恐怕就要失去孤这般好夫君。”
“就罚你每日给孤按摩百遍,直到孤伤完全消,如何?”
江蕴便真认真给他揉。
江蕴看着仍放置在案头空碗,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笑话孤,孤这般没脸没皮,还不都是为你。”
隋衡把人抱起,挑眉:“说吧,你要如何报答孤?”
江蕴便问:“你想如何?”
“孤想如何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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