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段侯府所在巷子,江蕴便看到驻立在不远处大批兵马。
他们皆全副铠甲高坐马上,手执火杖,追到这里追丢人,又因前面是段侯府地盘,不敢随意靠近,见江蕴出现,领头立刻大喝∶“那里!”
江蕴纵身掠上房檐,四下望,发现街道上到处都是手执火杖兵马,显然是奔着他过来。
“关闭所有城门!”
“绝不能让他跑!”
他目光动,问∶“公子落脚在哪家客栈?若是缺什东西,可让人给公子送去。”
江蕴说不用,而后与齐子期道∶“还有事,这次是从隋都私逃出来,希望公子能替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见过事。”
“还有……《凤求凰》并非欢娱之曲,以后公子就莫要在段侯面前提起。”
语罢,他优雅行礼,便转身离开,青衫缓带,往侯府相反方向而去。
齐子期看着他孤零零行走在夜色中身影,忽然有些难受,追上几步,高声道∶“明日还是希望你能过去!在城门等着你!”
闻,段侯近来推行衡平令,革除积弊,其中项便是禁制贵族任意虐杀奴隶,但田野仍仗着权势,将这名坤君当做奴隶虐待,他身上伤痕,便是证据,希望,公子能给他个向段侯陈情机会。”
这对齐子期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事。
齐子期应下,不甘心地问∶“你真这般急着离开?就不能陪住夜?哪怕只喝两杯酒也成。明日是齐都浴神节,也是生辰,父王会登上凤凰台,弹奏祥音为百姓祈福。父王琴艺,你是知道,你不是喜欢他《凤求凰》?正好可以当面向他讨教啊。明日齐都城百姓都会到城楼下围观父王抚琴,你就不想看看?”
江蕴怔下,便如常抬头,歉意地说自己真还有要事,且今晚就要离开齐都,恐怕不能承他好意。
“以后若有机会,定请公子喝酒。
江蕴沉吟片刻,迅速选个方向,飘袖飞扬,点足
江蕴脚步顿下,并未回头,袭青衫,渐隐入夜色中。
老者和仆从道护着齐子期回府。
不多时,院墙内传出道和煦儒雅声音∶“方才谁在外面?”
老者恭敬答∶“是、是位恰好路过外地学子,有事想拜托小公子帮忙。”
里面人似是“嗯“声,没再说什。
江蕴道。
想想,又从袖中取出只玲珑精巧机关鸟,双手递给齐子期,道∶“此行匆忙,没有带什贵重礼物,此物,便当送公子生辰礼吧。”
那是只栩栩如生黄鸟,拨动机关,会发出啾啾鸟鸣,江蕴也是看着新鲜,顺手买。
齐子期欢喜接过。
旁老者倒是怔,心绪忽然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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