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孩子娘是谁,也没人敢问,听说是难产死。
莫非就是刚刚那个小娃娃?
殿内帘幕后,年轻太子袭金衫,乌发只用发带松松挽起,羽睫纤长,容颜如玉,坐在案后用左手批阅奏章,公孙羊恭敬侍立在外。
“他还在外面?”
“是。”
还是花草布置,都透着怡人风雅之气,正如居住在此主人般。
洛长卿紧张立在殿外,问宫人:“请问容与殿下何时有空召见下臣?”
宫人客气地说殿下午睡未醒,让他耐心等着,若愿意,可到旁凉亭里饮口茶。
洛长卿哪里还有这个心情,如今江南江北局势紧张,战事触即发,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洛国去。
洛长卿焦灼等着功夫,忽见对乌溜溜眼睛,从宫殿里探出来。洛长卿愣,从未见过那漂亮眼睛,还想细看,那漂亮宛若精灵般小家伙已消失不见。
公孙羊想想:“要不要属下将他驱走?”
江蕴沉吟片刻,道不必,正待落字,忽感觉帘幕动下。
他时怀疑自己看错眼,问宫人:“刚刚那是?”
宫人倒是好脾气回:“是小皇孙。”
语罢,善意补句:“小皇孙脾气大,国主千万不要招惹。”
洛长卿愣。
他早就听闻,去岁除夕,江国太子从暮云关回江都养伤,还带回来个小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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