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怔,要回头,肩头被按住。
“不许回头。”
那人声音冷漠无情,如白日般。
“江容与。”
他如幽鬼般,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
徐桥低头,见隋衡手中新削干净花枝,折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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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关守兵警惕地盯整日,隋军都没有卷土重来。
云怀范周越发不解,但众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免得隋军半夜搞偷袭。
江蕴也并不能安眠。
衡状态,等把众人都打发走,他顶着压力,掀帐进去。
隋衡坐在地上,手握着狼头刀,手握着枝烧得半焦木枝,正面无表情地用刀削木枝。衣袍上落不少碎屑。
徐桥看到,他是在将烧焦地方点点削去。
徐桥拿伤药和纱带进去,道:“殿下先处理下伤口吧。”
隋衡没接,好会儿,头也不抬问:“你是不是觉得,孤像个笑话。”
道:“你就是老天爷专门派来玩弄孤,是不是?”
隋衡阴晴不定撤兵,且没有放小家伙回来。
他担心隋衡产生新误解。
夜里,正心事重重躺在床上,忽察觉幕帘动动,像被风吹开角。
江蕴没有动,也没有扭头去看,等片刻,便察觉身后有人覆身压下,在外侧躺下来。
双结实有力手臂,紧接着圈住他腰。
徐桥愣,忙道:“属下不敢。”
隋衡自嘲笑,继续面无表情地削花枝。
等终于将焦黑处全部去除,隋衡道:“孤定会打下暮云关,用最严厉方式惩罚他,羞辱他。”
“他……竟然背叛孤,背着孤,跟其他人生儿子,还妄图拿昔日旧情,让孤放过他儿子。”
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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