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擎着酒盏,笑吟吟道∶“无妨,今日,孤还请另位贵客,快,请贵客入席。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就见两名太子府亲兵,正扶着个暨发苍白、身灰衫人,走过来。
看清那人样貌,不少人都暗吃惊。
“颜、颜冰?!”
自颜氏败落后,颜冰直禁足在祖宅内,再也没有在人前露过面。今日突然出现在春日宴上,让所有人感到惊奇。
已经快到开宴时辰,嵇安和高恭道捧参宴礼服过来,请江蕴更衣,这时,公孙羊大步从外走进来,手中握着个信封,道∶“殿下,这是有人交给门口侍卫。”
江蕴接过信,拆开看,里面并无信纸,而只有幅画。
看清画上内容,江蕴眼睛轻轻眯,对高恭道∶“将礼服收起来吧,今夜,孤先不去参宴”
什?!
高恭和稽安都愕然变色。
清雨,但由于忙着招待各国国主公卿,并没有在座位上,再往下,则坐着下属国国主们。
陈国国主依旧和卫国国主卫涟、姜国国主姜玉屏坐在排,夹在众江北下属国中间。对面坐着洛国国主洛长卿,云国国主云昊,和江国几位名士,陈国国主进入宴会领地,便嗅到股不同寻常气息,道∶“今年怎多这般多守卫?“众人随他视线望,果见露天宴会厅外围兵丁环列,站满腰间挎着弯刀青狼营士兵。
“都是隋国太子殿下亲兵。”
人小声道。
另江北下属小国国主则小声道∶“你们还没听说,近来有人勾结隋都朝中*员,想在黄河上头搞事,破坏南北互通大计,殿下似乎已经有察觉,正想趁着春日宴机会,瓮中捉鳖呢。”
颜冰坦然接受着周围目光打量,他出身名门,本就风仪过人,就是磨搓两年,依旧维持着挺拔身姿,望着隋衡问∶“不知殿下传唤罪臣过来,有何吩咐?”
隋衡道∶“颜相替大隋操
今夜是两位殿下婚后首次露面,江国殿下不参宴,算是怎回事。
正在宴会厅等待下属国国主公卿和参赛学子们,眼见到时辰,只有隋国太子人策马而来,并不见江国太子,也都露出各种揣测之色。
“怎回事?”
“不是说,江国太子今日已经抵达行宫,还去曲水边踏青,怎还没有露面?”
“不知道啊。”
“什?!”
陈国国主先咋呼声∶“竟有这等事,寡人怎没听说,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旁边姜玉屏捏着酒盏手微微紧,卫国国主卫涟则如既往病恹恹,看着心不在焉,并没有参与讨论。
另人道∶“谁知道呢,左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殿下要锄*,就锄去吧,咱们只管安安生生喝咱们酒。”
行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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