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鹭,”傅之珩拦住腰,翻身把压回床里,“今天周末。”
他胸膛很热,吐息也很热,身体每个细胞都仿佛在暗示什。对他半真半假撩拨习以为常,手掌抵住他胸膛阻止他靠近,说:“周末也要工作。”
“怎这不解风情……昨天可是刚跟你求婚。”
宿醉傅之珩依然天赋异禀,身体某处很快y得发烫,低头看眼,无所谓地抬起膝盖碰碰,问:“昨晚没玩够?”
“怎可能在你生日乱来?”他似乎因为误会不大高兴,“昨晚什都没干。”
傅之珩放在枕边手机兀地震动声,赶走最后睡意。睁开眼睛,看见亮起屏幕上条备注是“小麻雀”人发来消息:
“早安~”
傅之珩还没来得及睡着就被手机吵醒,不满地啧声,睁眼对上目光。示意他是他消息,他拿起手机看眼,没有回复,皱着眉头关机丢到边。
仿佛自言自语,他喃喃说句“烦人”。
“小麻雀……”既不理解又觉得好笑,“这是什恶趣味?”
贝儿,”傅之珩喝多,声音黏黏。
不动声色地抽出被他禁锢胳膊,没有理他。
“头疼……”他不依不饶地说。
无奈只好转过身问:“用不用帮你叫点药?”
“不用。”傅之珩摇摇头,呼出热气喷薄在皮肤上,痒痒。
“哦。”点点头,推开他起床,“那你可以今天去。”
傅之珩跟着进洗手间,单手撑着门框,半眯着眼说:“这次回国没有告诉顾驰,但他昨天突然问你是不是回来。”
顾驰是们两个高中同学,原本和傅之珩关系还算好,但毕业那天喝多对表白,然后被同样喝多傅之珩拉出去
傅之珩抓把头发,半醒不醒地说:“话太多,麻雀样天天叽叽喳喳。”
“这说人不好吧?”问。
傅之珩轻嗤声,“他很乐意这叫,他觉得这是爱称。”
果然无法与他产生共鸣,每次试图理解他和他圈子,最后都会让自己更加困惑。
耸耸肩,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准备起床去洗漱。
他眉毛干净浓密,睫毛很长,眼皮褶皱也很深,细看还能发现眼下颗小小泪痣,这些都让他脸在与人交往中占尽便宜。如果不是从小看到大,或许也会因为此时亲密距离而感到心动。
但现在只想继续睡觉。
傅之珩酒品算不上好,每次喝多都不肯老实睡觉,非要折腾身边人才行。
只有在时候他多少会收敛些,比如现在,察觉到不想说话,他也渐渐安静下来。
窗帘缝隙里透进丝微光,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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