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画上没有署名。”沈南屿看着说:“你拥有很多间画廊,但是把幅没有署名年轻人画挂在自己办公室。”
“那……为什不猜就是画家本人呢?”继续问。
沈南屿靠在沙
去吧台倒两杯果汁,回过头看见沈南屿正专注地看着墙上挂着画。
——那是傅之珩高中时候画。
“你喜欢这幅画?”问。
沈南屿收回目光,答非所问地说:“很好看。”
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似乎没说完,果然,他想想又接着说:“但是总觉得,画家好像很年轻。”
“还有事吗?”签好文件递给他。
助理收回目光,犹豫片刻说:“没有,下午三点有个会,会提前提醒您。”
“嗯,好。”
助理走后,接过邀请函打开,上面是沈南屿清峻钢笔字。
“字很漂亮。”说。
他。
“你怎……”不确定地开口。
“你忘吗,”沈南屿微微笑,“昨天说今天来送邀请函。”
他语气平静,表情也没有任何异样,不像是看到过傅之珩样子,暗暗松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
“……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似乎察觉到发呆,沈南屿面露愧色,“忘提前打招呼,不好意思。”
来兴趣,眉毛轻轻扬:“哦?”
“虽然画是安静夜景,但是不知道为什,看时候让人静不下心来,好像有种躁动东西藏在里面,所以猜画家年龄不大或者性格不太沉稳。”沈南屿思索着说,“不过这只是直觉,猜错话请不要介意。”
认真听完,点点头说:“画家确实很年轻,你猜没错。”
沈南屿难得露出个略显狡黠微笑,好像下子有他这个年龄该有青涩,“那再猜猜,你和画家很熟?”
“为什这说?”不动声色地问。
“谢谢。”沈南屿依旧是很矜持。
看着他字随口问句:“你会画画吗?”——般来说书画同源,字好看人画画也不会差。
“不会。”沈南屿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学过画画。”
“抱歉,职业病犯。”也笑笑,“喝点什?”
“都好。”他说。
“啊,没有。”回过神来,问:“进去坐坐吗?”
沈南屿眼睛很干净,对上他目光,愈发觉得是自己想多。
他看着,露出个淡淡微笑,“嗯,好。”
比起办公室,办公室更像个起居室加书房,沈南屿进来坐在沙发上,从书包里拿出封邀请函,说:“这个给你。”
话音刚落,助理敲门进来,拿着两份文件要签字,说完看到沙发上沈南屿,他明显地愣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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