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公司,助理说国内最擅长知识产权问题事务所已经接这个案子,律师下午会过来解下情况,和老先生助理见面谈谈。
“嗯,你们安排就好。”说。
“下午两点还有个电话会议,提前十分钟再来提醒您。”助理又说。
“好。”
助理离开后翻翻他拿来资料,律师简历里个人成绩栏洋洋洒洒,看来不用担心什。翻到前面看见事务所名字,隐隐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熟悉钢琴声飘散出来,皱皱眉,问:“怎在看这个?”
“刚好刷到。”他说。
他脸色平静,语气也很正常,放下水杯看眼,屏幕上方是个极其夸张标题。
“评论都说般配。”傅之珩不咸不淡地说。
听出他语气里极力隐藏淡淡酸味,无所谓地笑笑说:“你和那些小明星被拍到时候,评论也说般配。”
看,哪怕现在头发凌乱,面容憔悴,也像文艺电影里落魄年轻贵族,让人第反应不是同情,而是欣赏。
很神奇,们互相看二十多年,都没有看腻。
仿佛感受到目光,傅之珩缓缓睁开眼睛,先是对浅浅地笑笑,然后用嘴唇碰碰鼻尖,问:“看干什?”
“你感觉好点吗?”问。
“睡觉,好多。”傅之珩说,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你在身边就好得很快。”
下午开会时终于想到,这好像是沈南屿上次提到事务所,说自己开学后会在那里实习。
也只是想到而已,没有很在意。会议结束后助理说律师过来,画家本人今天也过来,问用不用去看看。
“方
傅之珩抬头看向,张张口,没说什。
“网络上东西看看就好,明天他们就会忘记今天追捧东西是什。”淡淡地说,“记得吃药。”
他放下手机,“……嗯。”
和傅之珩都不能完全扔下工作不管,在家休息天,第二天就各自回公司。
最近位常有合作画家因为版权问题在打官司,老先生把年纪,几十年很少亲自插手这些琐事,这次官司影响到公司利益,法务部就接管下来,这几天在联系更专业律师事务所。
生病也要贫嘴,对此无言以对。
房间里拉着层纱帘,傍晚光轻轻柔柔地洒进来,铺地温暖金黄。傅之珩呼吸拂在皮肤上,像有只毛茸茸小动物,用尾巴轻扫脸颊。
有点痒,别开脸说:“再吃个药吧。”
傅之珩听话地点点头:“嗯。”
下去拿药,顺便找点食材出来准备晚上炖汤,回去看见傅之珩已经起来,正靠在床头举着手机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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