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像忠诚猎犬保护自己小羊。
心里某个地方在他目光中融化成流淌水,对视许久,轻声说,“可以。”
……
做好疼准备。但傅之珩没有让疼。
他用全部温柔和耐心,点点照顾身体,让变得柔软。
像浸饱水云。
最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控,直至意识渐渐清醒,看见傅之珩温柔地轻笑说:“怎这容易就投降?”
于是脸更烫,别开眼睛不肯看他。
“宝贝……”他手仍然握着腿,在皮肤上缓缓摩挲,过很久,他低低地问:“可以吗?”
可以吗……
来没有被注视过样。他只是看着,就让血液开始沸腾叫嚣。
“脸好红……”傅之珩轻轻亲吻脸颊,“害羞吗?”
房间里檀木香薰不知道什时候换成玫瑰,淡淡花香让此刻气氛愈发旖旎。傅之珩身体很热,小麦色皮肤在暖色灯光下有种健康而诱人光泽。看着他,全身都好像开始发烫。
“没有……”在说话同时,他掐着腰手沿着小腹滑下去,不轻不重地握住腿,于是说出口半句话变成声轻哼,抓住傅之珩手,摇摇头说“不要……”
“为什不要?”他掐着膝盖把玩,稍用力,就轻易打开腿,“上次明明是喜欢。”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和他这亲密。傅之珩从背后拥抱着,低头亲吻锁骨,种从未有过满足感充斥着身体和心理。
相比起感受,他好像并不那在意自己,连都看出他忍得很难受,他还是抚摸着背,低声问痛不痛。
“之珩……”被欲望逼疯不止是他个,攀着他肩膀,发出口声音都变成破碎喘息,“不……”
傅之珩
解傅之珩,如果说不可以,他永远不会进行下步。
心里浮上片刻短暂挣扎,他可以吗……或者说,可以吗?
最后身体本能战胜所有犹豫意识,无法欺骗自己不想,也不需要强迫自己不想。
他是未婚夫,也是在这个世界上,最能毫无顾虑地交付自己人。
收回目光,对上傅之珩漆黑双眼,头顶灯光暧昧而朦胧,他看着,眼睛里有欲望,也有眷恋和爱护。
上次……并不算久远记忆涌入脑海,那天喝醉,傅之珩第次为做那件事。
而现在是清醒。
清醒地感受到他吻沿着脖颈往下,虔诚地吻过身体每寸皮肤。
在他亲吻里,所有发出口声音都变成欲拒还迎,甜腻得不像是自己。
开始变得不那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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