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可以理解沈南屿,如果不是这样,他可能很难走到身边。
说到底,他们是完全不同人,傅之珩想要什都很容易,从来不需要绞尽脑汁、劳心费力地去追求,也样。所以无法站在自己立场去评判沈南屿对错,很有可能,他只是个努力想从老师那里讨块糖小朋友罢。
回过神来,视线尽头人越走越近,原本没有表情脸
“如果你查到他是兔子,应该也看到他给发消息。照片是真,其他事情也是真。”听着耳机里傅之珩呼吸,继续说,“他没有说他是沈南屿,也没有说他不是。同样,他没有做任何伤害事,他针对只是你而已。”
“但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傅之珩语气愈发不平静,“他表面是那个样子,背地里却用另种身份挑拨和你关系,处心积虑地接近你。小鹭,在意不是他针对,是他这复杂人不适合留在你身边。”
听到这里终于没忍住轻声笑,“谁说他要留在身边,和结婚人又不是他。之珩,你和别人在起时候,会在乎他们用多少手段走到你身边,最后图是你钱还是你人吗?”
——话虽然这说,但清楚和傅之珩不样,沈南屿和傅之珩身边那些来来去去人也不样。只是希望傅之珩不要再钻牛角尖。
“可是……”
、骗你同情,伪装成另个人,这些你也知道吗?”
他越说越生气,像幼儿园里受委屈和老师告状却被误解小朋友。
“另个人……”想想说,“如果是那个给发照片兔子话,猜到。”
傅之珩明显地愣住,“你,猜到?”
“其实并不难猜,只是没有花时间去想罢。”
傅之珩还想说什,看到个熟悉人影走出教学楼,向这边走来。
“好,要去看外公,们晚上回去再说吧。”说。
“小鹭……”
挂掉电话,耳边安静。
可以理解傅之珩愤怒,在沈南屿接近过程中,他多多少少扮演个“被利用”角色,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收回目光垂眸看眼自己手,戒指妥贴地在那里。昨天在床上时,傅之珩总是有意无意地扣着手抚摸它。
“那你为什还……”
“因为严格来说,他没有骗,只是隐瞒些事。”说,“这些事,说实话不太在乎。”
似乎是下课,教学楼里开始陆陆续续出来些学生。
已经忘最开始是如何把“兔子”和沈南屿联系到起,也许是因为在他走到身边同时兔子消失,也许是因为他养那只垂耳兔,总之,心里早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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