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跳伞基地
路上仍然是
们三个坐同
辆车，傅之珩坐副驾，和沈南屿坐后排。沿途有望无际海岸线和远处若隐若现雪山，海蔚蓝和草原新绿像铺在画布上颜料，美得不真实。
靠在沈南屿肩上休息，他偶尔举起相机拍窗外风景，趁不注意，镜头转向按下快门。
“干嘛拍……”正泛起困意，慢半拍地问。
沈南屿眼睛笑得弯弯，“你好看。”
接过他递来相机，屏幕里正看着窗外放空，嘴巴不自觉微微张开，快要长到锁骨头发被蹭得有些乱，不听话地垂落在额头和脸颊。外面阳光强烈，照得皮肤近乎透明，瞳孔也仿佛透着光，长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片淡淡阴影。
“吃饱
。”说。
他走过来坐在旁边，自然地揉揉后腰，问：“还痛吗？”
当着沈南屿面觉得有点别扭，于是敷衍地嗯声，说：“没事。”
“不舒服话让周航改改时间，也不急这天半天。”
“真没事。”拿开傅之珩手，说，“睡觉好多。们什
时候出发？”
没有不同意权力。”
“如果你不想话，……”
心里泛起阵莫名内疚，尤其是听到沈南屿这样平静地说自己“什都不是”。
他摇摇头，露出个浅淡微笑：“没关系，其实也没有很难接受。你开心话，什都愿意。”
“抱歉。”最后还是对他说这两个字。
沈南屿说眼角和嘴唇比平时红点，照片里强烈明暗对比中越发显得鲜艳。很少仔细观察自己长相，现在以旁观者角度审视，
傅之珩半信半疑，看很久才勉强回答：“随时都可以。们开车过去，很快。”
“哦，”点点头，“那去洗澡换衣服。”
自己个人去浴室，把沈南屿和傅之珩丢在外面，站在花洒下面忽然想起来，这种时候让两个人独处似乎不太妥当。
但愿他们不会打起来……
还好担心是多余，洗完澡出去看见傅之珩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沈南屿坐在另张沙发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本书看，两个人都当对方不存在样，气氛诡异中透着和谐。
“你总是对很客气。”沈南屿叹口气，“让觉得自己努力这久，还是没有走进你心里，或者根本连入口都没有找到。”
他语气里有丝不易察觉惆怅，正想说什，傅之珩推门进来。
“宝贝，你起床……”傅之珩边走边问，然后看见坐在桌前吃早餐和沈南屿，脚步顿住，“吗？”
“嗯。”回答他。
傅之珩看看又看看沈南屿，说：“没事，你先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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