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问,“你呢?”
“好玩。”沈南屿露出个清澈干净笑容,“很刺激。”
再往远周航他们也陆陆续续地落地,约好跳伞结束起去附近镇子吃当地特色菜,周航远远冲招手,示意们回去换衣服。
“跳出去那瞬间,脑袋里全都是你。”沈南屿看着,边走边说,“以前和现在,每次见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原本以为能重新见到你,和你在起,这辈子已经没有什遗憾。可是坠落那个瞬间才意识到,见面还是很少,遗憾还是很多。”他轻声叹口气,脸上笼上层淡
猜他是因为亲眼看着在他面前坠落所以感到害怕,于是耐心地安抚说:“知道。在这里。”
“不要离开。”
“嗯。”
傅之珩很少对示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被叮嘱“要有男子气概,要保护小鹭”,他在面前总是很坚强也很勇敢,好像没有什能让他害怕,为数不多几次被看到软弱,似乎都与有关。
“有件事想和你说,”他犹豫很久,说,“重新拟份婚前协议书……”
狈,惯性带着和教练在草场上滑出去很远,最后双双跌坐在地。可能是因为前晚荒唐运动,腰和腿都没什力气,倒在地上很久不愿意起来,教练大概见惯,帮松开安全扣,叮嘱可以揉揉腿再走动。
伸开双腿,胳膊撑在身后,坐在草地上仰着脖子看天,身体依然处在从高空坠落余韵中,酸酸麻麻,有失重错觉。
没多久远处跑来个人,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傅之珩。
“小鹭!”他隔着很远叫名字,“你怎样!”
转头看过去,傅之珩刚落地卸掉装备不久,头发乱糟糟,外套敞着半,跑得气喘吁吁。
婚前协议书?
记忆里好像很久前律师拟过份,和傅之珩都觉得没有问题。
像是不知道怎开口样,傅之珩话说半又没声音,刚好不远处沈南屿也降落,脱掉装备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向这边跑来。
傅之珩看见他,剩下半句话愈发说不出口,闷闷憋半晌,叹口气说:“回去再说吧。”
说完他放开,拉住手把从地上拽起来揽在怀里,沈南屿过来,问和他样问题:“你还好吗?”
对他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跑过来蹲在面前,看很久,忽然没头没脑地把抱住,低声说:“宝贝……”
不知道他这是怎,犹豫下抬手回抱住他,拍拍他后背,问:“怎?”
傅之珩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鼻音:“没事。”
就这样安静抱会儿,他忽然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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