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想两个人应该也不会再说什。
无意伤害他们,也没有讨厌谁,只是现在确实想自己静静。甚至当仔细思考过后发现,傅之珩匆匆忙忙让签那份婚前协议也很蹊跷。
到底有什不能直接告诉……他应该知道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去家私密性很高会所,穿过小桥流水中式庭院,侍应生帮推
“说,”边扣扣子边看向他,“出去玩,别跟着。”
这下沈南屿也待不住,走到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
“怎,”看向他,“你连和别人交往都想管?”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傅之珩,“还有你,没记错话,没有干涉过你社交和娱乐,现在你应该也没有理由管吧?”
自认不是个尖锐人,也很少有这样咄咄逼人时刻。但昨天和今天事加起来,让很难做到对两个人和颜悦色,尤其是他们占有欲,让觉得自己像根被两条饿犬盯着骨头。
能不太好查。”
“所以才拜托你。”说,“记得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电话里沉默片刻,那边到底职业素养比较高,只思考两分钟就答应:“好。”
从傅之珩昨天态度就看得出来,他压根不打算告诉这件事,直接问他,他多半会打着哈哈混过去。所以不如自己查,没事最好,就当什都不知道,有事也能直接把证据甩给他。
整整天因为想着这个,整个人都心不在焉。傅之珩和沈南屿大概以为还在生昨天气,所以都没有主动来打扰,这倒也好,省得编理由敷衍他们。
没有人喜欢做根骨头。
四目相对,傅之珩先做出让步,小声说:“你去哪送你,你自己开车不放心。”
他垂着眼帘,委屈压过嫉妒,差点让心软。
沈南屿原本不发言,见好像真生气才说:“对不起,没有这个意思。”
“叫司机。”说,“不想让更不高兴话,就都别跟着。”
等到五点左右时候接到电话,那边说东西整理好,问需不需要送到家里。远远看见傅之珩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想想说:“不用,约个地方去找你。”
挂掉电话去客厅准备换衣服出门,刚把外套从衣架上拿下来,傅之珩就像条敏锐警犬,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问:“你去哪!?”
许久没见到人影沈南屿也从家里某个地方冒出来,虽然没说什,但看眼神明显透着警惕。
此刻缺乏耐心,漠然开口说:“去找乐子。”
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都愣住,傅之珩反应比较大,当即扔下游戏机跑过来,说:“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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