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想要,最后却又这委屈。
回答他只有呜咽。
最后失神地躺在座椅上,久久没有说话。沈南屿握着脚踝,用湿巾仔细帮擦拭腿上痕迹,同样沉默地垂着眼帘。
月光从窄窄车窗里漏进来,铺洒在他发梢。望着窗外,轻声开口:“南屿。”
“嗯?”沈南屿抬头望向,“在。”
垂下眼帘,想很久,说:“有话想对你说。”
空气陷入沉默,沈南屿仿佛预感到接下来话他不想听,过很久才低声问:“什?”
“如果,是说如果,想和之珩起离开。”
“你可不可以,回到之前生活,就当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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