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声音低沉醇厚,随着他轻声吟唱,颜惜宁身上裤子已经被他轻柔脱下来。姬松轻轻拨拨那根让他爱不释手小东西:“真可爱。”
颜惜宁:……
他以性命发誓,他真不是故意对着姬松脸支棱起来,然而他控制不住啊!
姬松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这两天已经看画本子……”
等姬松上好药已经是个时辰之后事,颜惜宁昏昏沉沉趴在床上,睡过去之前他脑子里面只有个念头:以后真不能让姬松上药,而且再也不能让姬松看画本子。
林峯只是抱怨几句,他很快切入主题:“你们两第次行房没有经验,下次记得不可太粗鲁。对,市面上不是有些画本子吗?没事多看看。”
颜惜宁脸红得像案桌上苹果,他头都不敢抬。倒是姬松正色道:“多谢舅父,下次会注意。对舅父,早上给阿宁用药膏可还有?想再给他上些。”
叶林峯上下打量着姬松:“呵,给你那多你用完?别以为不知道你打是什主意,那膏子油性足,但是它不催情!”
姬松眼神游离,丝毫没有被戳穿窘迫。颜惜宁默默扯起被子盖住自己脸,他不想活。
叶林峯喝几口面汤:“好,老夫只有句话给你们。悠着点,别仗着年轻为所欲为。”说完这话叶林峯哼着小调溜溜达达走掉。
等颜惜宁能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是好几天后事情。整个王府人都知道件事:王妃酒量差,喝就醉,醉就醉好几天。
白陶将厨房里面烧菜黄酒都藏起来,他再也不想看到他家少爷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表情。这段时间他经常会看到少爷扶着腰在叹气,可能是天气凉快,少爷身体不太舒服。还有种可能,是因为苍风丢。
那日苍风从庄子向南飞之后,它没有回王府,也没有回炽翎军。等严柯他们确定时,苍风已经丢好几天。
看着廊檐下空空荡荡鹰架,颜惜宁心也跟着空落落。他自责不已,要不是他将苍风带出去,它也不会丢。苍风丢事小,姬松他们寻找
姬松默默走到门边关好门,随后他眼神柔和看向阿宁:“阿宁,给你再上点药。”
颜惜宁窘迫不已:“还是让自己来吧。”
姬松俯身与他交换个吻:“保证只给你上药,什事都不做。”说起来他还有件重要事情没做:“你生辰那天睡得太快,还有礼物没给你。”
颜惜宁好奇看向姬松:“什礼物?”不是已经给庄子吗?
姬松笑吟吟开口哼起来,颜惜宁侧耳听,这不是姬松生日那天他唱但愿人长久吗?姬松竟然学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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