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宁双手捧着水壶,沉吟片刻后他点点头:“嗯,特别压抑,严侍卫他们都不爱笑。”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车厢中萧翎不止是背叛者,他还是严柯他们过命兄弟。萧翎老实招供也就罢,偏偏他死鸭子嘴硬,个字都不肯说,严柯他们不上火才怪。
姬松顺势在颜惜宁身边坐下:“解萧翎,他不是个容易收买人。很好奇幕后之人到底用什手段能让萧翎为他卖命。”即便到这个地步,萧翎依然没有吐露出半个字。
颜惜宁喝几口水后将水壶还给姬松:“是啊。”
他也很好奇,在他看来,收买个人无非就是用钱砸用利诱。如果萧翎真为权利或者金钱出卖姬松,那他为什会混得这惨,竟然只身人来到凉州,还暗搓搓想带走苍风。
颜惜宁思忖道:“严侍卫他们说,萧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其实也是这认为,他连只鸟都不想放弃,何况是人?这段时间直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误会。”
腿完全不同,居高临下纵马而行时,心中这股豪迈之情怎都散不去。等跑阵后,姬松将缰绳交到阿宁手里:“来,换你来试试。”
颜惜宁双手接过缰绳,他学着姬松样子喊声:“驾——”
黑骏马四蹄发力,跑得更快。颜惜宁双脚踩在马镫上,他开心得快要跳起来:“跑跑!”
官道崎岖,刚喊完这话,马儿猛地向前冲,吓得颜惜宁嗷声趴在马背上。姬松笑得前仰后合:“不要紧张,追风性子很好。”
在姬松帮助下,颜惜宁很快学会骑大马方法。其实骑大马和骑小短腿方法差不多,只是感觉不太样。等颜惜宁学会顺利勒马时,车队已经被两人远远甩在身后。
姬松眼神黯淡:“应该不会有误会,解他,若是真冤枉他,他必定会力证清白。”
颜惜宁叹声,他轻轻拍拍姬松手背:“没事,相信他迟早会开口。”
姬松身体放松后靠,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是啊,他能在们面前嘴硬,不知道他能不能在死去兄弟
颜惜宁看看身后官道:“怎办?们要回去找他们吗?”
姬松握住缰绳,他驱马向着边山头走去:“不用,等他们追上来就是。”
山头上长着棵柿子树,今年雨水少,柿子结得不多。到这个季节,每只柿子都像只黄橙橙小灯笼,它们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看着非常醒目。
姬松将马拴在柿子树下,随后取下马鞍上毯子铺在树下:“坐着等他们会儿吧。”
颜惜宁刚坐下,姬松便从马鞍上取下水壶拧开后递给他:“喝点水。这几天是不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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