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长刀比家里铁锅重,提时间长,颜惜宁手确实有点哆嗦,他笑道:“行,你来接手吧。”
话音落,白陶乐呵从袖中掏出卷细绳:“少爷看,这是在北街给小松买新绳子,好看吧?”不等颜惜宁回答,白陶转身变副脸,他冷冷看向姜福平:“你是自己主动点,还是要自己动手?”
颜惜宁:……
他家白陶真成黑陶。
看着白陶利落将姜福平用细绳捆好手脚,颜惜宁有些感慨,曾经那个只会躲在他身后哭小白陶真长大。
?”
皇后伤心欲绝,她字字泣血:“他是您亲儿子,嫡长子啊!他日日来太和殿探望您,您为什不告诉他?”
平远帝眼神中闪过伤痛,面对皇后血泪控诉,他却个字都没回答。他不是没有传消息,而是他人出去,就再也没能回来。渐渐,他身边除杨顺发,其他人再也不敢用。
姜福平轻笑声:“若是让太子知道,只怕禁军和后备军将领脑袋在几日之前就搬家,还能等到今日?”
真当禁军是吃素?当他们把控住太和殿那日,进出太和殿人都受到他们严密监视。若是平远帝提前泄露消息,得知消息人只有死路条。
此时颜惜宁身边突然冲来两道人影,定睛看,是花容失色越贵妃和娴贵妃。越贵妃擦擦满脸泪,她重重对颜惜宁磕三个响头:“容王妃,谢谢您,若不是您和神医,正则就没命。谢谢,谢谢!”
或许别人都没注意颜惜宁行为,但是身为母亲越贵妃怎会不担心自己孩子?她眼见颜惜宁在姬榆眼皮底下拖走姬椋,还将自己披风给他。神医说,若不是有容王妃,姬椋早就死。
越贵妃泪流满面被颜惜宁扶起,颜惜宁温声道:“二皇兄平日里对和容川很好,们不忍他遭难。
说道这里,姜福平上下打量着“姬松”和颜惜宁:“万万没想到容王竟然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将炽翎军搬到都城来,末将万分钦佩。”
当日平远帝对容王说话字不落传到他耳中,当时他觉得有什不对,然而派人监视姬松二人数日,这两人每天就在容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王府连只鸽子都没飞出去,那些侍卫也没出门,他便觉得这两人没什问题。
没想到百密疏,还是没能防住容王。姜福平有些好奇:“如此看来,容王在凉州就知道五皇子要叛变,可谓深谋远虑。”
颜惜宁皮笑肉不笑:“本王……妃也没想到堂堂禁军统领和后备军将军会伙同五皇子叛变逼宫。”
此时白陶狗腿道:“少爷,您累吧?要不帮您看着他?您放心,有出手,他肯定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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