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时常觉得段珣对自己太好,可能是阿姨从小到大总叮嘱段珣“哥哥要多照顾弟弟”,尤其是沈知寒父母过世后,段珣家对他呵护已经到无微不至地步。
也怪沈知寒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年到头大病小病不断,让人放不下心。
正想着,段珣去而复返,顺便去酒窖里取瓶红酒。
沈知寒问他自己有没
沈知寒有点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什,抬起头直愣愣地看段珣会儿,问:“你真感兴趣?”
他这问,段珣反倒不自在起来,目光游移下,说:“只是想想。”
沈知寒对做生意窍不通,但是些基本东西他还是知道。比如作为投资话,这种传统餐饮酒店并不是最好选择,除非段珣并不指望靠它赚钱。
虽然沈知寒心里是希望恒悦饭店长长久久开下去,他很少有喜欢吃东西,恒悦软曲奇算个,段珣亲手煮热红酒和红酒炖牛腩算个。
想到这里,沈知寒目光流露出期待:“今天可不可以煮热红酒?想喝。”
让司机停在门口,自己快走几步进来。
不过片刻,身上落几片雪花,沾染些许寒气。沈知寒刚好在客厅,听到声音迎出来,还没说什,段珣先开口:“身上凉。”
沈知寒明白他意思,没有上前。
般人有个风吹雨淋可能不打紧,但沈知寒凉不得热不得,点寒气也受不住。
段珣脱下大衣放在旁,抖掉发梢雪花,等身上暖和些,把曲奇递给沈知寒:“给。”
段珣向不会拒绝沈知寒请求,只是有些无奈地拍拍他头说:“酒量不好,倒是爱喝。”
“多煮会儿就不会有酒精。”
段珣上楼换衣服洗手,沈知寒把曲奇拿到餐厅,没忍住打开掰小块。
尝得出是个小时内出炉,巧克力还有种软软近似于巧克力酱口感。沈知寒几乎可以想象段珣谈完正事后静静站在面包房外,等着每天最后炉曲奇出炉样子。
从恒悦饭店到檀山,路上大概要走四十分钟,算算,段珣几乎是拿到曲奇就立刻回来。
沈知寒接过,问:“你去恒悦饭店吗?”——宁城开六十多年老牌酒店,沈知寒从小喜欢吃恒悦西点房做蛋糕和软曲奇。
“下午约人在那边谈事情,顺便帮你买。”段珣说。
说着他走进来,随口道:“听朋友说恒悦饭店老板全家移民,准备转让手里股份。”
“你有想法吗?”沈知寒没太当回事,顺着段珣话问。他心里清楚段珣连自家生意都不太想管,不可能有多余精力投入新产业。
没想到段珣没有立刻否认,而是沉思片刻,说:“作为投资话其实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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