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挂电话段珣催促司机快点。司机听出那边是段珣碰不得心尖肉,心里提起万分警戒。
终于开出市区,司机恨不得把油门踩得飞起来,直奔檀山而去,到家时比平时快十几分钟。
医生已经到,管家在门口焦急地等着段珣,见他车立马跑过来帮忙开门,段珣从车上下来,眉头紧皱,问:“怎样?”
“医生说可能是心肌炎。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住院观察段时间。”
“……奇怪,段总回来?”
……
路上段珣给沈知寒打个电话,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才被接起。
“喂,”沈知寒声音低低,带着几分沙哑倦意,“哥哥……”
“知寒,你怎?”段珣问。
段珣接起电话,听筒里传出管家焦急声音:“少爷,小少爷发烧。您在忙吗,要不要回来看看?”
“发烧?”段珣心沉,“叫医生吗?”
“叫,医生在来路上。”
“好。马上回去。”
挂电话,段珣二话不说拿起外套起身,程景文连忙拦住他:“唉,怎?”
便拿给段珣看。这其中有不少知名品牌限量款,段珣翻着资料,不免想到正在家里睡觉某位小设计师。
每年春拍珠宝专场沈知寒是定会去看,有时还会拍下两件自己喜欢东西。比起昂贵大克拉宝石,他更喜欢那些设计史上传世孤品。段珣只是翻着图片,就能大致猜到沈知寒会看上哪件。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不早,程景文说:“晚上起吃饭吧,老杨也来。”
程景文说老杨是乾元书画总监杨墨林,段珣有段时间没见过他。
段珣想想,说:“好。”
“人呢?”
“在楼上,阿姨陪着。”
段珣步履匆匆,管家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得上他。推开沈知寒房门
“头晕,有点想吐。”
发烧、头晕、恶心,听起来像感冒,也可能是病毒感染或某处发炎。
“在路上,很快到家。”段珣安慰沈知寒,“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乖乖躺着等医生,马上就到。”
“家里人生病。”
“家里……不是,段总和夫人不是在国外吗?”
“回头再跟你解释。”段珣心都是沈知寒,分不出心思应付程景文,“帮跟老杨说声抱歉,先走。”
“唉?唉……”
程景文拦不住人,回过神来,段珣已经匆匆离开。
“们这帮人见你面跟地方官进京面圣似,要沐浴焚香挑选良辰吉日,还不定见得到。”
程景文唉声怨气,话音刚落,段珣放在旁手机响。
屏幕上显示家里号码。
“你先接。”程景文说。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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