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板。”周慕予笑着递上礼物,故意挑段珣爱听说,“今天这阵仗,不说生日,当是你和知寒订婚呢。”
果然段珣脸上表情从礼貌客气微笑变得多几分不自然,接过礼物清清喉咙,故作镇定道:“订婚话,应该会比今天隆重得多。”说完转移话题:“夫人呢,没有和你起?”
这下轮到周慕予表情不自然,干巴巴地笑道:“他大学开学,昨天去学校军训。”
军训……
段珣脸上浮现丝复杂,相比起来,周慕予还算坦荡:“他年纪小又上学晚。见笑。”
在沈知寒想象里,如果段珣赤裸着上身,穿套性感华丽珍珠链子或蕾丝衣,将自己打扮成件精致礼物送到他面前,他大概会很开心。
但恐怕段珣做不出这样事。
两人下午回家,切都已布置完毕。上次这隆重还是几年前段诚远五十岁生日宴,而平时逢年过节宴请宾客,段诚远和汤韵都在市里另处别墅,很少将客人请到檀山。
汤韵特意去美容院做套护肤和保养项目,又去做头发。早在段珣说要在家里给沈知寒过生日那天,她便给自己和段诚远都订礼服,又从爱马仕订百多套崭新餐具和酒具,连家里地毯也从头到尾换新。
汤韵说家里好久没有举办过生日宴会,必须足够重视,这样以后才没有人敢怠慢知寒。
“怎会,”段珣很快调整好表情,微笑着说,“什时候有空,单独设宴款待你们。”
“好啊。正好让霜霜和知寒认识下,他们小孩儿有话聊。”
段珣笑笑:“知寒不小。”
两人起进去,沈知寒正由汤韵带着与段珣几位叔伯说话
在这点上母子二人想法如出辙,段珣甚至亲自手写邀请函,不漏过任何个细节。
天色渐暗,宾客陆续到来,段珣作为家之主亲自在门外迎客,沈知寒和汤韵起在里面招待亲友。今天来除沈知寒朋友和从小认识世家子弟,还有不少段家、沈家世交。自从沈知寒父母去世,这些人中大部分几乎都没有再见过沈知寒,只隐约记得他被段家收养,久而久之,也就差不多忘有这样个人。
然而无论是段珣表现出重视还是今日段家排场,都明晃晃告诉众人,沈知寒并不仅仅是“家道中落沈家少爷”,而是整个段家金屋藏娇多年宝贝。
宴会快要开始,周慕予姗姗来迟。
他大约是段珣朋友圈子里最早也是唯个知道段珣和沈知寒在起人,那天晚上司机把段珣送回家,打电话给周慕予报平安,顺便说沈知寒在家门口等待段珣事,周慕予当即便猜到两人要捅破窗户纸,后来找机会问,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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