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已经很多年没有住过这久院,这次忽然生病,尽管医生说病因多半是胚胎时期发育异常,但段珣心里仍觉得自责和亏欠。
段珣坐在床边,深深望着床上人,小心翼翼抚摸他脸颊:“又让你受苦。”
沈知寒睡得安稳,没有给段珣回应。
垂下眼帘,沈知寒小段光滑白皙脖颈撞入视线,段珣手掌轻轻放上去,拇指缓缓摩挲沈知寒皮肤。
半睡半醒间,沈知寒轻声喃喃:“哥哥……”
段珣低声说:“睡吧。”
“嗯。”
沈知寒无意识地抱紧段珣,埋头在段珣颈窝,像只粘人小熊。
这样姿势,段珣很难有困意,反倒是怀里人抱得舒适安心,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困吗?”段珣低声问。
“嗯,”沈知寒声音含糊不清,“想睡觉……”
“睡吧。”
“还没有洗澡。”
,小声催促:“好。”
……
熟悉感觉侵占沈知寒意识,他像平时那样攥紧床单,却抓到手玫瑰花瓣。
花瓣细腻、柔软、多汁而饱满,让他不可避免地产生羞赧联想。沈知寒倏地松开手,留下手旖旎玫瑰花香。
二十四岁最后天,在段珣无尽爱意中度过。
哪里有二十五岁样子,在段珣这里,永远是个小孩。
段珣抱沈知寒很久,直到沈知寒睡得沉,段珣慢慢把他放到床上,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擦洗。
明天就要去医院检查,然后住院观察几个星期,选合适时间进行手术,顺利话,术后两周可以出院,到那时,秋天大约已经过去。
没有问医生住院观察期间能不能回家,应该是可以,那每周可以带他出去散散心,回家休息两天。
段珣心里默默计划着这些事,将所有细枝末节在脑海里过遍,包括沈知寒住院要用日用品,从水杯到拖鞋,全都没有遗漏。
“帮你洗。”
……
如果不是沈知寒生日,段珣不会由着他胡闹到现在。
房间里处处弥漫着缠绵旖旎后气味,哪怕段珣已经足够沉稳冷静,想起刚才发生切,还是不免脸热。
他小公主二十五岁。
十二点钟声响起那刻,段珣拥抱着他,说:“爱你。”
楼下宴会早已结束,对于中途离席却再也没有回来两位主人公,没有人怀疑他们去哪里。早听闻沈家小少爷这多年深居简出是因为身体抱恙,而段家那位直悉心照料,想必是早早陪着回去休息。
休息不假,但不只是休息。
沈知寒面对面坐在段珣身上,手臂抱着段珣脖颈,细长腿勾缠着段珣腰,靠在段珣身上阖上眼帘。
夜深,段珣给他披上毯子,拍着他背哄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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