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底下人口风不严砸是招牌,不用你动手,会解决他们。”
“赵老板说。”
“是,是。”
……
处理完银港切,赵沅把周慕予送到门外,上车之前,周慕予脚步顿住,回身说:“对,还有件事
周慕予坐下,把张化验单丢在茶几上:“来当热心市民。有人在你这儿用违禁药品,这可不是闹着玩。”
赵沅瞥眼化验单,当即明白是怎回事。
床上助兴玩意,不是什稀罕东西。说是违禁品,实际上除非倒霉撞枪口,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这玩意被用在郁霜身上,还加迷药,又出现在周慕予眼皮子底下,那就严重。
“都是下面这帮人不长眼,什脏东西都放进来,定严查。”赵沅说。
般来说,银港是没有上午和中午。但赵沅知道自己和自己手下人闯大祸,大早就赶过来把上上下下都召集起来,等着周慕予前来算账。
赵沅是真没想到有人精虫上脑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更没想到周家那个诸事不问小少爷会亲自来救人。幸好昨天没有哪个不长眼东西伤周书熠,否则他这生意怕是没法做。
想到这里,赵沅阵后怕。尤其是听说周慕予大早把昨天那些人家长都叫去周家,他心都凉半截。
按周慕予行事风格和周家在宁城势力,这些人怕是不死也得掉层皮。
等得颗心七上八下起起落落,周慕予终于来。
“嗯。”周慕予淡淡应声,说,“赵老板是正经生意人,应该也不想被这些东西坏声誉。昨晚事你都清楚,也不再拐弯抹角,码归码,书熠砸坏东西赔,但郁霜受委屈,得替他讨个说法。”
该来躲不,赵沅抹把汗,说:“你看需要做什……”
“药事不再追究,交给你处理,不过从银港传出去流言不能不管。昨天在场人有哪些,带进来让见见,再列个名单给。也不讲什人做事人当,以后只要让再听到任何关于郁霜污言秽语,昨晚人起负责。”
顿顿:“包括你,赵老板。”
赵沅终于明白养在家里和外面不样在哪里,今天换做是岑晚,或者任何个其他情人,周慕予都不会动这大气。
赵沅连忙迎上去,吩咐人端茶倒水。
“赵老板。”周慕予进门,皮笑肉不笑,“昨晚睡得怎样?”
赵沅苦哈哈地笑道:“周总,您别点,要杀要剐您直说吧。”
“言重赵老板,还没说来干什,怎就把你吓成这样?”
周慕予这说,赵沅只能配合地问:“那您今天大驾光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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