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晚,那有别人吗……
雨幕中离开背影和放在茶几上不被接纳礼物,像只振聋发聩警钟,提醒着郁霜周慕予宠爱是多无常易逝。
叫“霜霜”
有些话实在是羞于启齿,郁霜脸红得要滴血,干脆埋在周慕予胸膛里不肯再说。
周慕予很少安抚自己床伴,对他来说,床上人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没有必要付出额外感情和时间。
但现在拥着郁霜,耐心地拍抚他后背,让他在自己怀里休息,这样感觉竟然也不赖。
郁霜大概是最好哄那种小情人,给点甜头就忘刚才是谁欺负自己,平静下来之后,他乖乖地趴在周慕予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这段时间两人经常起洗,郁霜已经不那别扭。不过今天……郁霜低头看眼自己,还是很难为情。
“不对。”
……
郁霜快要崩溃,又生气又委屈,用尽全身力气踢到周慕予身上:“周慕予……!”
这声像嗔怒又像撒娇,叫得周慕予骨头都软。
周慕予听到自己想听,终于放开怀里胡乱挣扎人。郁霜用力踢脚,对他来说跟被宠物猫肉垫拍下没什差别。
愿意做风流鬼。
周慕予握着郁霜脚踝,稍用力,留下两道触目惊心指痕。
今天挑玉时候他就想,这样莹润白皙皮肤,戴翡翠是最漂亮。而现在那枚碧绿翡翠贴在郁霜胸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本该是高贵庄重物件,平白多几分旖旎。
周慕予手劲大,郁霜蜷起脚趾,低低地嘤咛:“不要掐,疼……”
“哪里就这娇气?”
偏偏周慕予看出他羞愤,故意说:“脸好红啊,霜霜。”
郁霜懵瞬,时分辨不出这句话重点是“脸红”还是“霜霜”。
没有人这叫过他,谭律明平时叫他“郁霜”,亲昵时候叫“宝贝”,而“霜霜”听起来,既像是叫小猫小狗,又像是叫心尖肉。
是小猫小狗还是心尖肉,郁霜心里明白。
想起周慕予似乎说过,这段时间没有见岑晚。
没有禁锢,郁霜抽抽噎噎地哭起来:“说不要……呜……”
“怎,”周慕予当完恶人又来当好人,把郁霜抱起来拥在怀里,“怎委屈成这样,好不哭。”
“你欺负人……”
郁霜哭得难过,周慕予却心情极好:“让你叫名字就是欺负你?”
“不是,还有……你……”
“好疼……”他委屈地掉下眼泪,毫无威慑力地用脚踢周慕予胸膛。
周慕予总是欺负他,今天尤其过分。
郁霜哭累,低低地哀求:“放开,先生,放开……”
周慕予眼神晦暗而危险:“叫什?”
“周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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