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慕予这场婚礼来得突然,不少宾客都是第次知道郁霜,只听说他孤苦出身、无依无靠,嗟叹他身世同时也感慨他好命——无论从前吃多少苦,这样来也算是山鸡变凤凰。
不过在见到郁霜本人后,他们便明白为什他有这个命:实在是漂亮得打眼。说是穷苦出身,却看不出点吃过苦样子,反倒像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皮肤细腻,眼神清澈,举手投足温和内敛却不畏怯,站在周慕予身旁,竟然让人时分辨不出是谁高攀谁。
难怪周慕予如此兴师动众娶个男人,原来是得便宜要跟人炫耀。
到宴席上开始敬酒郁霜才知道,周慕予对他说不用喝酒,指是他会替他喝。
予绑鞋带。这双鞋他第次穿,不太熟练,周慕予见状,单膝蹲下来拍拍他手:“来。”
“哦……”郁霜把鞋带递给周慕予,看他认真而熟练地替自己系上。
今天周慕予打扮得从未有过正式,头发丝不苟,衣服没有任何不该有褶皱,甚至胡子都比平时刮得仔细。这近距离,郁霜可以清楚看到他每根睫毛和每个毛孔,心跳不由得有点快。
“先生……”
周慕予抬头:“嗯?”
郁霜没见过周慕予喝醉样子,见他来者不拒,便以为他千杯不倒,担心会儿也就随他去。有朋友调侃周慕予护短,还说没看出来他竟然是个闷声干大事,不声不响就把老婆给娶,周慕予概不否认,俨然个被媳妇拿捏好丈夫。
郁霜不知道周慕予是装还是真,只觉得他很会变脸,明明平时副高高在上样子,这会儿倒随和起来。
圈酒敬下来,周慕予脸色变得有点不样。
两人终于能落座吃饭,周慕予捧着杯热茶慢慢地喝,目光显然已经不大清明。郁霜担心,靠近他小声问:“先生,你还好吗?”
周慕予转头,眯眯眼睛,声
“没事。谢谢你。”
“跟不用说谢。”
周慕予掐着郁霜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以后这里就是你家。老太太那儿你不必担心,她是好面子人,既然今天许你进门,以后就算是为自己名声,也不会再为难你,免得给人留下话柄。况且这个家到底是说算,你是名正言顺娶回家人,没有人敢不尊敬你。以后你愿意回来,咱们两个逢年过节来吃个饭,看望看望长辈,你不愿意,咱们就过自己日子,不必管他们怎样。”
周慕予把郁霜担心事全都考虑到,今天如此大张旗鼓,也是为表明自己态度,省得以后有人看不起郁霜。否则他才不愿意这麻烦,他只想把人按在被窝里吃干抹净。
“走吧。该出去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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