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木头,周慕予对他好和为他付出真心,他感觉得到。
虽然周慕予总是做些坏事惹他生气或难过,但是郁霜也因此看到些不样东西。
郁霜后知后觉地明白,谭律明和他之间从没有矛盾,是因为他们身份从来都不对等,谭律明把郁霜当做自己豢养和调_教宠物,对他温柔体贴很大部分是来自上位者慈悲和宽容。郁霜对谭律明百依百顺,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到与谭律明平起平坐伴侣位置。
而现在和周慕予在起,郁霜可以不那听话,不那乖顺,甚至可以耍小脾气,和周慕予吵吵闹闹。周慕予学着不再把他当成玻璃罩子里玩偶,而是让他和自己并肩。他们地位越平等,越会有你来往矛盾,还有挣扎、妥协、伤心后拥抱、哭泣后亲吻。
这些都是谭律明没有教过郁霜东西。
周慕予呼吸滞,叹声气:“因为吃醋。在你心里,书熠是最好朋友,谭律明是最喜欢人,在什位置?”
最喜欢人……?
郁霜摇摇头:“不,谭叔叔不是最喜欢人。”
“那是谁?”
郁霜抬起眼帘,看着周慕予没有说话。
周慕予低声说。
“没有喝醉,只喝小杯……今天是书熠生日。”
“他对你很重要吗?”
“嗯,”郁霜认真地点点头,“他是最好朋友。”
“朋友……”周慕予目光暗暗。很不应该,他好像又在嫉妒自己侄子。“霜霜,你是不是更喜欢和自己同龄人在起?”
郁霜看着周慕予眼睛,又说遍:“喜欢你。”
“听到。”周慕予声音低低,“是喜欢,还是很喜欢,还是最喜欢?”
这次郁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地想很久,说:“最喜欢。”
他眼尾被酒精熏得发红,声音也染上几分沙哑,不过只是杯酒,就让他变成朵娇艳欲滴玫瑰。
手机掉在旁,屏幕里还播放着小猫睡觉画面。郁霜朦朦胧胧地看着周慕予,粉嫩唇瓣微
漫长对视中,有什东西轰然倾塌。
那是周慕予心脏堤防。
“你……喜欢吗?”
这是郁霜第次在周慕予语气中听到忐忑和不确定。平日里强势而游刃有余男人,此刻像考倒数第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学生,紧张地等待郁霜回答。
过很久,郁霜轻声说:“喜欢。”
郁霜呆呆地怔住,然后摇摇头:“不是……不定要是同龄人。”
“比如谭律明?”
这次郁霜没有立刻否认。
他好像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想很久,垂下眼帘,像抱怨又像嗔怪:“你怎又提谭叔叔……”
是啊,怎又提谭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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