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是真有人闲得在慈善晚会结束后,拉表去看谁捐,谁没捐,谁捐得多,谁捐得少,然后拉踩嘲讽番。
她翻翻拍品单。
拍品单制作很精良,纸张厚实,质感细腻,每页印五件拍品,配上图片,并且标注捐赠者。
大部分是珠宝首饰,字画古玩,没什特别。
不过宋郁目光被其中件拍品吸引。
“反正也不是亏钱。”她说。
闻言,徐介摇摇头,叹口气,“也算看着你长大,你啊,从小就犟。”
徐介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滔滔不绝,好像世界上他是最操心宋郁和家里关系人。
宋郁没吭声,交浅言深,这是她最直接感受。
周琰越过徐介,看向她眼神,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感情。
关系网复杂,谁认识谁很正常,倒也省事儿。
“最近够忙啊,这会儿还有电话会议。”徐介玩笑道。
周琰声音儒雅随和,“嗯,这个月都在国外出差,最近才回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解释。
宋郁手撑着下巴,眼眸低垂,没什兴趣去探究,百无聊赖地把玩桌上手机。
随着周琰落座,徐介谈话重心从宋郁身上转移部分走,但两边不偏不倚,拉着起聊天。
那是具木偶。
木偶雕刻是个小老头,尺寸高为二十厘米,头很大很圆,几乎占整个木偶三分之。
两只眼睛空洞,看起来有些吓人,脖子上挂着串项链。
她下就被这个木偶吸引住,想起之前在帕索赶集时,遇到那个印第安老妇人,她篮子里就放着个
宋郁下就明白他神情里意思。
他想说是,看吧,她坐这个位置,徐介对她关心,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所代表身份和背后家族势力。徐介看重是宋齐梁和沈舒芝手里资源。
家族休戚与共,荣俱荣,这点倒是很原始,在文明进程里,根深蒂固地保留着。
慈善晚宴开始之后,徐介花两百万,拍到副字画,起个挺高头。
宋郁打算随便找个拍品,完成任务。
徐介微微偏头靠近宋郁,小声地问:“听陈葭说,你那部片子流产?”
宋郁耸耸肩,淡淡地“嗯”声。
倒是徐介看上去比她更难受些,劝道:“要不你回家和沈总道个歉,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让她帮帮你,拍到半不拍,多可惜啊。”
沈舒芝不肯宋郁进娱乐圈,宋郁刚导戏时候,没少给她使绊子,她们本来就僵硬关系,这几年闹得更僵。
宋郁低着头,食指和拇指转着水晶酒杯杯底,铺白布桌面上,酒杯转动阻力很大,红酒在里面悠悠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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