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你们学校办场北极科考研究汇报,结束之后和吴月约吃饭,但是她有个经费临时忘记审批,们就起去你办公室。”
宋郁慢吞吞地解释:“然后,不小心把你浆果弄碎,所以就想来找你道个歉。”
听她说半天,终于把话说完。
裴祉将置物架抽屉推回去,力道很重。
由于惯性,里面玻璃瓶滚动发处碰撞
宋郁耳垂比手指肚还要敏感,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裴祉动作比刚才还要缓慢,下下,在耳垂薄薄嫩肉上揉捏。
宋郁感觉从小腹至上升起股燥意。
她动动脑袋,小声嘟囔:“还没好吗。”
见她在抗拒,裴祉没再继续,站起身,和她拉远距离。
宋郁刚想放松下来。
裴祉却突然倾身过来,抬手将她耳边头发往后撩。
宋郁吓跳,向后靠到沙发背上想躲,男人指尖蹭过她侧脸,脸颊立刻也染上层薄薄粉色。
“干什。”她警惕地问。
“看你耳朵有没有冻伤。”裴祉没让她躲成,撩开碎发别至耳后。
麻。
透过指尖,宋郁觉得浑身从头顶心,沿着后颈,直痒到内里。
她十根手指全都冻伤,裴祉就那攥着她手指,根根地涂抹,显得极有耐心。
倒是宋郁,被他打着转儿揉搓磨得难挨,耳根泛起红,滚烫滚烫,幸好藏在头发里,看不出来。
她吸吸鼻子,空气里散发出股淡淡雪松气息,夹杂着凝胶有些奇怪味道。
随着男人离开,周围空气仿佛也变得清爽起来,宋郁悄悄松口气。
裴祉拿过帕子,将手指上沾着油脂重新擦干净,然后走回到置物架,拉开抽屉,把玻璃罐放进去。
“为什来这里。”他冷不丁问。
宋郁抬起头,对上他审视目光。
“……”她想伸手去蹭蹭鼻子,发现手指上都是油,只能作罢。
宋郁耳朵红得更厉害,又尴尬又羞愤,明明现在不是那种气氛。
倒是裴祉没什太大反应,看眼她耳朵,以为也是冻伤,从玻璃罐里又取些脂肪,沿着两只耳朵软骨揉搓。
宋郁睁着眼睛,只能看见男人胸前衣服扣子。
空气里雪松气息更加清晰。
这段时间,她试很多牌子雪松味香水,都没有像这个味道好闻,微苦清透。
“这是什?”宋郁问道,借此转移自己注意力。
裴祉揉她手指肚动作顿顿,没有立刻回答。
像是在迟疑要不要搭理她。
他停顿片刻,才淡淡解释说:“熊脂肪油,用来治疗冻伤。”
最后根小拇指涂上脂肪油,裴祉松开她手,从桌上拿起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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