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池砚格外安静,可能是喝酒地方不对。也是,即便花前月下,也没有谁大半夜跑戒律堂后院,顶着满脑袋小黑屋喝酒。
喝半杯酒后,酒意涌上来,无栖面颊染上红晕,混沌双眼中也有神采。最近发生很多事,多到他有千头万绪却不知道怎开口。
“干杯。”
就在无栖愣神之际,池砚尾巴卷起酒盏,执着地同无栖碰个杯,“小栖不怕,有在呢。”
无栖眉头微微上挑,笑容从他眼角眉梢开始扩散:“没有怕,只是觉得有点复杂,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栖手指路盘旋而上。小蛇乐疯,尾巴摇出残影,最终他停在无栖肩膀上,小脑袋抵着无栖面颊疯狂地蹭着:“小栖小栖小栖~你怎来呀?哈哈哈,你怎来?”
无栖顺手摸下池砚,手指从蛇头路捋到中断:“想看看你好不好。”
池砚忙不迭地点着头:“好,好着呢!”
流苏树下有木质桌椅,这本是值守弟子们平日休息地方,现在被无栖他们临时征用,成二人喝酒赏花好地方。
时间仓促,无栖来不及做下酒菜,今日两人只能光喝酒。浑浊果酒在酒盏中微微荡漾着,酒香顺着夜风弥漫开来。
如果不是他,池砚不会卷入这些是非,也就不会被二度关进小黑屋。他本该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神兽,如今却因为他被卷入杂事中。
池砚咧咧唇角,眼睛上白膜眯起来,看起来像是在笑:“哈,这话说得,们本来就是家人,不要说这种傻话。而且当时如果不是,们也不会离开遗迹。”
“小栖,你不用觉得受什委屈。事实上很享受和你在起时候,你忘记吗?们当年说好:随心而为不留遗憾,做切都是想做并乐意做,因此你不用觉得受什委屈。句话:爷
无栖端起酒盏同池砚轻轻碰下:“怎?”池砚好酒,往常无栖刚给他倒上酒,他就迫不及待地喝上。今天池砚却格外矜持,到现在都没围着杯子吸溜。
池砚正仰着头看着无栖面容,月光下给无栖镀上层柔和银光,流苏花瓣纷纷扬扬落下,落在他银发里衣襟上。难怪邵俊辰冒着被打死风险也要上门撩拨无栖,他家无栖真是个大美人。
片花瓣落下,飞入池砚面前酒盏中,果酒荡起熹微涟漪,狭长花瓣在酒上微微摇晃着。池砚还没开始喝,身体却像已经喝三杯酒样发烫,他眼神也开始迷离。
无栖轻笑道:“怎?怎不说话?”
池砚猛地回过神来,低头吸口酒。他喝得那着急,竟然连花瓣也同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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