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兴成大怒:“不要叫爹!你离家十年就学成这样?!宁知!你愧对列祖列宗!你修体修个什?!”
池砚凑在门缝里,细尾巴焦急地拍着地面:“卧槽,老匹夫好不要脸,仗着自己是元婴修士随便打儿子。再这打下去宁知骨头要被他都打断!”
无栖眼神凝重,按道理说,他们不该插手宁家家务事。可是宁兴成再打下去,受伤只有宁知。他们是宁家客人,怎能出手阻止呢?
“你在无极仙宗就是这浑浑噩噩吗?你宗门你师长就是这教育你吗?不忠不孝寡廉鲜耻,无极仙宗就教育出你这样货色吗?”宁兴成怒骂声还在响起,怒骂间,拳风越发凌厉。
无栖眉头微皱,计上心来:“池砚,你来下。”
,尤其是宁知,从他进房间之后,房门就直紧闭着。
池砚和无栖房间就在宁知房间隔壁,池砚轻叹声:“想不通,小栖,怎会有爹区别对待自己孩子。”虽然他总是欺负宁知,但是他也知道,宁知是个很好人。
宁知中正坚毅,吃苦耐劳,知恩图报……为什他爹看不到他好?
无栖轻叹声,放下手中书本:“即便是家人,也不定能解对方。尤其是多子女家庭父母,他们总有自以为是公平。他们在心里给孩子下定义,真遇到事时候,偏袒还是心爱孩子,被放弃总是不被爱那个。”
池砚恍然大悟:“懂,就像苏家人对苏栖那样。那多子嗣,唯独将苏栖推给邪修。”
池砚连忙游到无栖身边,两人如此这般耳语阵。小蛇咧嘴露出个阴恻恻笑容:“哎嘿嘿~和宁知天下第好,他爹就是爹呀——”
话音落,池砚化作金色灵光冲出房间:“阿爹——!想!死!你!啦!”
无栖垂下眼眸,他刚想说什,就听门外传来宁兴成声音:“宁知,无极仙宗就是这教育你吗?久未回家,母兄皆在,你不问安也就罢,竟然还将自己关在房里。你闹什脾气?给出来!”
隔壁房间嘎吱声开,红着眼宁知缓步出门,走到宁兴成面前恭敬地行个礼:“父亲大人。”
宁兴成喝点酒,周身缠绕着酒意,看着宁知瑟缩模样,他气不打处来:“不要叫父亲,没你这个儿子!倒要看看,你弃符修不做,去做体修有什进步!”
话音落,宁兴成化掌为拳,攻向宁知胸腹。元婴修士击哪里是筑基期修士能挡得住?宁知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堪堪躲避。
宁兴成拳风扫过,宁知闷哼声,肋骨发出断裂脆响。宁知狼狈稳住身形,擦去唇角血渍:“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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