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是，
直很漂亮。十七岁有十七岁
漂亮，二十二岁有
……
即便没有到最后步，宋禹川还是得到满足，像只吃饱喝足狮子，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缓缓抚摸
头发。
闭上眼睛把自己蜷成团，浑身汗涔涔，脸上泪痕也没有力气擦。
“要不要洗澡？”他问。
点点头：“嗯……”
他皱起眉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没想到宋禹川这
纯情，跪起来抱住他脖子，把他拉近，在他耳边低声说：“还可以用嘴巴，用手，用腿，用脚……”
故意说得很慢，边观察宋禹川反应，他额角青筋越来越明显，胸膛下心跳也越来越快。最后他托着大腿把抱起来，阴森森地问：“和别人也这玩吗？”
“有没有和别人玩，你不知道？”反问。
宋禹川不说话，手慢慢滑下去，勾住他皮带，“要不要……”
自己是不是玩过火
。
但接着，宋禹川做件让想不通事，他掀开被子把塞进去盖好，冷冰冰地说：“早点睡。”
脑袋懵，见他转身要走，挣扎着爬起来拉住他衣服：“你……”
宋禹川回过头，目光落在腰上，说：“今天不可以。”
离近才发现他憋得耳根发红，脖颈青筋直跳，像是随时要爆炸样。第次对宋禹川产生敬佩，——这都能忍得住，不是般人。
宋禹川起身去放水，躺会儿，慢慢爬起来去浴室找他。路过镜子看眼里面自己，眼睛湿漉漉，嘴唇红肿，膝盖跪久泛着青，身上也有些暧昧不明痕迹。
宋禹川手劲大，就算收着力气，也还是让有些承受不住。不敢想如果真做到最后步，会不会被他弄死在床_上。
听见进来，宋禹川回头，看见没穿衣服，眼睛里又出现那种幽暗危险光。
他走过来，低着头，手掌按在小腹，缓缓往上抚摸，低声说：“你好像没有变过。”
“哪里？”
***
聪明人在任何事情上都容易无师自通。
大腿皮肤磨得又红又痛，脚趾关节也泛着红，但宋禹川依然没有要放过意思。
他坐在沙发上，抓着头发，神情慵懒而餍足，像天生上位者平静地俯视自己痛苦臣民。
“难受吗……”他抹去脸上泪水，脚掌不轻不重地踩住，“但你好像很喜欢。”
“真不要？”问。
宋禹川依然是那个回答：“医生说不行。”
“可是你……”
他深吸口气，攥攥拳：“回去冲冷水澡。”
宋禹川原则和教养体现在这种地方，让又无奈又好笑。想想，冲他眨眨眼：“不定要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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