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准
们困不住你，也不能把你怎
样，所以才这肆无忌惮。”林雾秋惩罚似
咬，“是，小坏蛋？”
融化在他亲吻里，像
块被烤化黄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不是……”
知道他气消，问出这样话，说明他已经不打算再把怎样。
宋禹川也样，说要把绑到服软为止，但林雾秋解开绳子露出磨破皮手腕时，他还是
“宝贝。”林雾秋低低地唤名字，“翎翎。”
闭上眼睛：“学长……”
林雾秋缓缓打开身体，说：“有时候会想，你说喜欢，到底是不是真？”
咬牙忍过最初不适，喘息着回答：“是……说过喜欢你，都是真……”
林雾秋很轻地笑笑：“但是只有那刻。在那刻你愿意说喜欢，愿意对许下承诺，但过那刻，你喜欢也会在某天消失，是？”
“不是说不跑？”林雾秋语气很淡，“又想去哪？”
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感受到身后这具身体某处热度，紧张和恐惧起涌上来：“不行，不要……”
林雾秋没有理会求饶，缓缓地揉小腹：“肚子扁扁，哥哥没喂饱你？”
……
终于知道林雾秋为什舍得放开。
点头又摇头，咬紧下唇，泄漏出低低呜咽。
此刻水下缠绵对他来说更像吃饱喝足后甜点，他不紧不慢地品尝，声音如同叹息：“究竟怎样，你喜欢才可以久点？”
不知道。
也许要足够刺激，足够新鲜感，足够偏爱，加上足够自由，才能让心脏保持跳动。
说出来很自私，但好像总是从恋人身上汲取向上生长力量，然后无牵无挂地奔赴更广阔自由。但现在，感觉到有什东西缠绕着脚踝，不是枷锁，是根细细线，另头绑着两个在爱里挣扎浮沉人，可以剪短这根线，但他们会消失，会溺亡于深海。
——为两个人方便。
最初惩罚过后，后面切都像梦境般漫长而旖旎。愉悦渐渐盖过痛苦，闭上眼睛，身体好像漂浮在海里，被汹涌浪潮推向无止尽欲望深渊。
后来真坠入水流，睁开眼睛，自己泡在泳池里，落地窗外是陌生城市辉煌璀璨夜景。
宋禹川从身后抱着，胸膛散发着源源不断炽热温度，靠在他怀里与林雾秋接吻，久违放纵令疲惫而满足，不自觉地发出暧昧喘息。
林雾秋抬起下巴吻，像每次那样温柔地抚慰倦怠身体，吻着吻着他从宋禹川手里接过，无意识地抱紧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身体再次被水下某处灼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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