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倒霉,晚上发烧。
忘自己之前对宋禹川和林雾秋说过今天展览结束,晚上回家会给他们打电话。被手机铃声吵醒时,迷迷糊糊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对着黑漆漆房间懵会儿,慢慢伸手去够床头手机。
“喂……”
没有看是谁,接起电话,听筒里传出个熟悉声音:“喂?翎翎。”
“学长,咳咳……”翻个身,把手机放在
“嗯,刚才宋禹川也告诉。”说。滢桦争里
林雾秋秒回:“原来在和他打电话,难怪不回消息。”
想象到他说这句话语气,又无奈又好笑:“对不起嘛,等你晚上回家打给你。”
“说好。”
“嗯。”
己:“记得啊。声音、气味、触感,这些东西比具体人和事更难忘掉。现在还记得第次见你时候,你衣服上有很淡香根草味道。”
宋禹川笑笑,说:“你是小狗吗,鼻子这灵。”
“狐狸也是犬科。”和他开玩笑,说完想想问:“给打电话有事吗?”
“哦。”宋禹川这才想起正事,轻描淡写地说,“离婚。”
他拿起桌上离婚证给看,竟然是红色,看起来很喜庆样子。
分开第周,托现代通讯技术福,并没有很多与他们相隔万里实感,每天睡懒觉醒来,宋禹川和林雾秋那边刚好是比较清闲下午,等晚上吃饭时候,又正好是他们睡前时间,所以整个白天都可以找到他们。
这样日子过得很快,春天在海上忙碌,跟着环保组织清理沿海海洋垃圾,夏天去鹿特丹,和同学起办场观念艺术展,顺便找师傅上半个月陶瓷课,忙完这切,已经不知不觉到七月底。
林雾秋上上周放暑假,不过他今年好像很忙,听说学校工作有调动,所以原本准备放假就来看,拖再拖拖到现在。宋禹川倒是没有假期可言,几次暗示想来,但直很忙,也没有给他确定时间。~筱~瑛~蒸~里~
今天展览落幕,终于能松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绷得太紧,回去路上有些头晕腿软,似乎是生病前兆。
回到公寓,以防万先吃片扑热息痛,然后爬上床裹紧被子睡觉,按照以往经验,如果今天不发烧,应该就没什大事。
“啧啧,”故意摇摇头,“离过婚男人……是不会要。”
宋禹川轻哼声:“林雾秋也是离过婚男人。”
看着屏幕里他扁嘴表情,没忍住噗嗤声:“小心眼。”
挂电话退回聊天页面,林雾秋发完照片还有句话:“离婚。”
心想这两个人倒是默契,同件事同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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