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那样,薛青为自己找借口。
都是蛇尾巴先动手。
是蛇尾巴把和尚牢牢地绑在那,不肯让和尚离开自己半步。
只是……
薛青默默叹口气。
彼时小黄鸟已经在鸡窝称霸,在薛青和法海赶到之时,这只小小团毛绒绒正杵着两只鸟爪站在大公鸡背上。
它正神气无比地指挥着那只曾经在薛青手下落败大公鸡东走西走,而那只大公鸡也全然不见往日骄傲模样,十分恭敬地听凭小黄鸟指挥。
“啾啾啾啾!”
敏锐地发现站在鸡窝外薛青和法海两人,小黄鸟生气从大公鸡背上跳下。
转身就迈着爪子朝着背向薛青和法海两人离去。
薛青:……
他穿衣动作停下。
“啾?”
被薛青脱下外衣盖住小黄鸟从衣服堆中钻出脑袋,无辜地盯着薛青。
仿佛不知道薛青怎不动。
部,动作顿顿。
他真能塞进去吗?
罢,薛青将前面顾虑抛之脑后。
先试试吧,而且就算是这礼服女式又如何?
古人有云,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察觉自己心意之后,薛青总觉得切都不样。
往日那些他觉得正常接触,都让他此时感到真切不自在来。
时时提醒自己心中那些小心思。
他只敢紧紧将自己缩到壳中,将这点隐秘爱恋连同柔软蚌肉起关在坚硬外壳内,仿佛
哪怕最后薛青温柔哄炸毛团许久,用手掌捧着小黄鸟回房间,啾啾也没有消气,始终以圆滚滚鸟屁屁示人。
昨日薛青蛇尾等到雄黄酒酒劲完全消退才得以完全收回,那时薛青才慢慢从法海怀中退出来。
等到他离开法海怀中之时,薛青身上已经全是淡淡檀木香,压过他原先身上酒味。
若有人靠近闻闻,必能下发现薛青和法海定是厮磨许久。
此时想到与法海亲昵触碰和昨日自己丢人表现,薛青耳根忍不住热点。
这小东西什时候进来?
昨天啾啾因为自己被薛青和法海关在门外这件事生薛青法海两人好大气。
跟着二蛋十分有“离家出走”架势。
然而直到近天黑时薛青才想起这只被自己抛到脑后小黄鸟,这才赶紧出门去寻。
最后还是询问二蛋,他和法海两人才在鸡窝找到成功混入鸡群小黄鸟。
果然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他。
薛青默默抹把脸。
想到曾经在无双说“穿习惯就好”那时,他还惊恐万分无法理解。
没想到,果然还是当时他太年轻。
如今薛青无所畏惧,他毫不在意地脱下外衣,正要将这件礼服换上,却在不经意地对上双圆润小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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