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微微垂
下眼睫，“当这样
事情真发生，很难有人可以真正乐观……所以，
这样大胆地设计
下。”
左桑再次笑笑：“有心。”
以前队友说他冰上是精灵，冰下是“闹铃”，就连退役都嘻嘻哈哈地决定。鲜有人知道，他当时虽然笑着，心里却有多
不甘和不舍。
叶云轻表演倒是把他这两面都还原。
周导见左桑本人也满意，再次看向叶云轻：“听说你学过很多年舞蹈，会冰舞吗？”
做梦都想退役，反正巅峰时期已经过，奖牌也拿够。”
青年语气漫不经心，可尾音却微微颤抖，搭在“被子”上手也紧紧攥住被角。
终于，他不笑，精致面容露出冰雪般脆弱易碎表情，但只是瞬，他飞快低下头，滴泪从脸颊滑落，呢喃中带着凄楚倔强：“不就是退役吗，多大点事儿啊……”
话音落下，泪珠坠落在地，无声碎裂。
空气安静几秒，叶云轻擦掉眼泪起身，“表演结束。”
叶云轻：“会最基础滑冰，不会冰舞，不过准备段舞蹈。”
周导：“请。”
叶云轻找工作人员拿来自己手机，找到配乐，连上室内音响。
他赤脚走到屋子角，闭上双眼，抬手起势，修长天鹅颈仰起——
音乐响起瞬间，左桑眼睛突然睁大。
掌声忽起——左桑带头鼓掌，同时飞快地眨眨眼，眼里有水光闪而过。
周导目露赞许，道：“以为你会选择更激烈、更具冲突性方式来表现。”譬如前面某些演员，痛哭流涕，歇斯底里。
叶云轻却道：“看过些左老师采访，私以为这样比较贴近左老师性格。”
左桑微讶，接话道：“好像没在采访中提过这段。”
叶云轻：“您曾在采访中说拿够奖就退役，虽然是玩笑话，但看得出来您心态直比较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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