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消失前,倒在裴昀怀里,砸在脸上温热液体,似乎是他泪水。
易感期alpha真难搞……
又没死,有什好哭……
……
好像被带到另个地方。
“如果定要呢?”他问。
晚香玉和乌木混合出种旖旎香气,像开在沼泽深处绮丽花朵。
理智在这样气味中渐渐崩溃,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个坚定念头。
——绝对不可以让他标记。
知道裴昀不会开枪,就如同他知道样。
“不喜欢被强迫。”试图最后次劝他停手。
“是。”裴昀低低笑,“你和结婚不也是被强迫?为什结婚可以,标记不可以?”
为什……
眼眶莫名酸,在心里默默给出答案:
因为你不爱。
他也用枪指。
这下们扯平。
和裴昀性格里有太多相似特质,导致们在摩擦和碰撞中很难达成和解。
比如吃软不吃硬。
再比如永远学不会退让。
麻醉剂对身体作用微乎其微,长久以来接受训练使很快逼迫自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清楚感觉到医生用锋利手术刀划破皮肉,切断腺体周围神经,将那个陪伴二十多年小玩意从身体中取出来,然后缝
因此当拼尽最后丝力气抽出手按在他手上扣下扳机时,心里毫无畏惧。
如所料,裴昀几乎是瞬间移开枪口,颗子弹擦着后颈腺体飞射出去,血液四溅中,闻到空气中爆炸开来晚香玉信息素。
身体最脆弱地方被高速旋转灼烫子弹生生破开,随之而来痛觉如潮水般汹涌,差点下子疼晕过去。
时间凝固,所有感官都变得迟钝。听到裴昀声音,像隔厚重云层,遥远地呼喊名字。
遍又遍,却无力回应。
如果真想要标记,两年里有无数个清醒机会这样做,何必等到失去理智易感期借生理本能来完成。
不愿为他时冲动选择赔上自己生。
更不愿在未来漫长时光里,他不得不出于责任和直捆绑下去,无休止地相看两厌。
“裴昀,”眼里毫无征兆地滚出大颗眼泪,“不要。”
他影子笼罩着,如果不是把枪顶在头上,这会是个亲密而温存姿势。
“你确定要用这样方式逼就范吗……”听到自己气息不稳。
“有必要话。”他说。
裴昀信息素对来说是种致命诱惑,必须要提起十二分注意才能勉强抵挡,时间流逝中,感到自己精神渐渐不支。
而忘记信息素对他来说也是样。
显然他完全不打算拒绝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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