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或许从来都没有解过他。
沉默着走很久,看到前面停着辆黑色轿车。
上车前,段翊从里面拿出个手提箱,取出支细细针管,抽半管不知道是什药剂,走到面前说:“抱歉小迟。”
知道他要干什。没有反抗。
冰凉液体打进血管时刺痛感很重,没过多久,开始四肢酸软,头脑昏沉。
“九年?十年?记不清。”
也就是说,在进入特别行动处之前,他就已经是TCO人。
感到呼吸困难。
“这次也是故意吗,故意让来找你?”
他略思索,回答;“半半。地图和你,总要带走个。”
“当然。”他没有任何犹豫,“不过放心,不会让你死。”
“知道。”
缓缓举起双手,咣当声,匕首掉在地上。
“很好。”
段翊押着退出会场,走到走廊另边推开扇小门,然后拐进间地下室,掀开地上铁丝网门,下面是截长长延伸到地底螺旋铁梯。
服从命令四个字大概已经刻进基因,尽管耳机里那道声音说出来话无比荒诞和离谱,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抵抗,假意挣扎几下之后被段翊制服。
“你身手变差。”他惋惜道,“没想让你膝盖受伤,抱歉。”
这句话无异于承认两年前事故是场预谋,但已经无法再给出多余回应。
曾认为牢不可破东西在短短天内轰然倒塌,灯光亮起看清他脸那刻,甚至希望自己死在两年前。
“为什……”
他扶着坐进
仍旧不明白,“为什,谨慎这久,在这时候把自己,bao露给?”
“小迟,你问题好多。”段翊轻声笑,“觉得无聊,想见你,这个理由够吗?”
“你不是这种人。”
他笑意更深:“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解吗?”
无言以对。
他示意先走,只好走在前面下去。
地底是条弃用排水系统,战争发生时可以当作防空洞使用,墙壁上每隔十几米有盏昏暗小灯,头顶偶尔有水滴落下,在地下形成滩滩水洼。
“你真是蓝鲸吗?”望着前面深不见底黑暗问。
“是。”段翊在身后回答。
“从什时候开始?”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哽咽。
段翊卸枪,用它抵着后腰,说:“慢慢告诉你,好吗?”
恢复照明后,所有人都先去关注台上那幅画,余光瞟到林叙,他正直愣愣望着,目光里充满怀疑和震惊。
对他摇下头。
段翊已经抵着退到门边,问他:“如果说不,你准备开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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