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最近遇到些麻烦。”段翊继续说,“有人感染病毒,对吗?”
给不他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
“其实这并不在计划里,但你不听话,只好把计划提前。”
“不出意外话,病毒会很快蔓延开来,虽然这个版本还不是特别满意,但好在,它在人
像是挨批评小学生,惭愧地低下头。
正说着,房间某处传来叮声,像是电视机打开声音。
和周医生都没有开电视,正疑惑怎回事,呲啦两声电流声之后,听到个熟悉声音:
“嗨,小迟,好久不见。”
——段翊?
手术定在上午十点。九点左右时候,周医生带着护士进来给做最后检查。
想问他裴昀有没有消息,又不好意思问。
但他好像猜到想什,主动说:“小裴早上打过电话,说会赶回来陪你做手术。”
“其实自己个人也可以……”
周医生笑笑没说话。
里安静几秒钟,听到裴昀低低声音:“好想你。”
这句话带点粘腻尾音,和前面每句语气都不样。
病房里只有自己,却生出种被人注视羞赫感,飞快而小声地回答他说:“也想你。”
——太肉麻。
这不是。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竖起防备,从床上坐起来。
“没猜错话,你应该要准备手术吧。”电视里段翊听起来心情不错,语气很轻松,“虽然不赞同你装回腺体,但如果你能因此重获光明话,还是会为你感到高兴。”
“他是谁?”
自己私人医院被莫名其妙入侵,周医生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看不到段翊也看不到周医生,只好折中地说:“他是制造病毒那个人。”
做完检查,他随口说:“你信息素是晚香玉。”
点点头,“是。”
“是大自然中很常见植物,却是很罕见信息素。”他说。
“对信息素没有研究。”抱歉地说。
“没关系,只是想告诉你你腺体很稀有。”周医生语气平和,“虽说这次保存得很好,但反复取出再移植对身体还是有很大影响,也会对腺体造成定损伤,下次不可以再冲动。”
裴昀没有太多时间陪说话,很快就被其他人叫走。握着手机坐在黑暗中,想象他在现场雷厉风行样子。
裴昀从来都不是个温柔好脾气人,他作为alpha中领导者,直都独断,专横,说不二,在凭实力说话特别行动处,既让人生气也让人没办法。
很难想象他现在会黏黏糊糊地说想和爱。
也很难想象会觉得这样感觉不赖。
想着裴昀,今晚没有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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