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现在
定不想见
，出现在她面前只会激化她
情绪，让裴昀问话变得困难。
“那在这里等。”裴昀摸
摸脑袋，“很快。”
这个动作很像主人出门前安抚独自留在家小猫小狗，觉得哪里怪怪，又觉得这样好像也不赖。
——完蛋，怎
越来越听裴昀话？
边这想，边点点头说：“好。”
但他们似乎已经不准备再谈下去，林叙站起身整整自己衣服，说：“无论如何感谢你曾经帮过忙，这也许是们最后次见面，祝你好运。”
喻晴这次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再看林叙。
从角度能看到她睫毛轻颤，嘴唇紧紧抿成条线，内心似乎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推开玻璃门出来时，林叙注意到外面站着和裴昀，表情出现瞬间不自然。
“裴处，队长……”
他们似乎已经谈很久，桌上茶水空大半。林叙背对着玻璃，看不见他脸，只能听见他声音。
“……原本以为们能做朋友，现在看来是想多。”林叙微微叹口气说，“和你到底不是路人。”
——什朋友？
听得半懂不懂，他之前不是说不认识喻晴吗？
“不用这样和讲话。”喻晴淡淡抬眼，“同样是觊觎别人东西，你又比高明在哪里？”
然后看见裴昀拉开玻璃门走下楼梯，不紧不慢地走到喻晴面前，坐在林叙刚才坐过椅子上，开口语气平淡：“喻小姐。”
在这个过程中，喻晴始终看着他，目光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许久，她微微笑，“裴先生。”
“你是国安局人，有些话不用再多说。”裴昀副公事公办样子，“怎给自己争取最大限度缓刑，你应该明白。”
“们今天定要这样说话吗？”喻晴仍然保持着浅浅微笑，看着裴昀说：“有些别问题想问，等得到答案，自然会告诉你你想知道事情。”
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未经允许私自来见喻晴，手上连支录音笔也没有。
裴昀扫他眼，淡淡地说：“去吧。没有下次。”
林叙肉眼可见地松口气，“是。”
“你要和进去吗？”裴昀忽然转头问。
“？”想想，说：“不吧。”
林叙被呛下，仍然保持着语气平和：“比你高明在，有底线。”
“是？”喻晴不冷不热地笑笑，“那祝你成功。”
……
和喻晴接触不多，自然没见过她这样竖起身刺咄咄逼人样子，下意识地转头看眼裴昀，见他面无表情，目光冷冷地落在下面两个人之间。
于是转回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看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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