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翊。
……
“不对……”
看向裴昀，“不对，得回家。”
这时，两名探员从身后拍
拍
肩：“苏迟队长吗？麻烦你跟们走
趟。”
说完他们就把担架推上去，砰地关上车门。
站在原地，用秒钟时间稳住心神，转身走向国安局大楼。
“苏迟！”裴昀在身后叫。
机械地停下脚步回头，他把个防毒面具扣在脸上，说：“在这里，别慌。”
这才发现自己表面镇定，大脑其实片空白。
“苏队长你不能过去！”
警员刚喊句，就听裴昀说：“拦住其他人，有问题回头找。”说完也大步跟过来。
眼看着段弘要被推进救护车，大喊声“等下！”跌跌撞撞地挤开人群跑过去，拦住那几个医护人员。
到近前才看见担架上段弘面色惨白，呼吸微弱，胸膛几乎没有起伏，整个人已经快要失去生命体征。
“你是谁，快让开！”位医生喝道。
“先别多想。”
到国安局时候，远远看到几辆消防车和警车停在外面，近处还有辆救护车。
门口已经拉起警戒线，不断有戴着防护面具消防员和警员进出，而国安局里工作人员已经基本被疏散到远处，三五成群惴惴不安地交头接耳。
心里不安更甚，下车跑过去，还没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什
人？前面案发现场，不许靠近！”
“国安局特别行动处苏迟。”越过那人向前张望，刚好看见医护人员抬着副担架出来，上面躺着人好像是段弘。
裴昀目光和声音将悬在半空心拉回胸腔，没忍住喉咙哽，“嗯。”
事发办公室也被封锁起来，几个探员在里面忙碌，原本想进去，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太方便。
手里钥匙还留着段弘体温，站在门口，又想起他电话里说那些话。
腺体。
家。
“是家属。”心脏阵钝痛，差点没站稳，趔趄下被身后裴昀扶住。
然后低头，看见段弘死死紧握拳头，忽然意识到什，扑过去掰开他已经僵硬手指。
“哎你干什你……”
不出所料，段弘握着是枚钥匙。
深吸口气，把钥匙从他手里拿走，听见医生说：“家属坐后面车，不要妨碍救援。”
“苏队长？那你也……”警员认出，正要继续阻拦，又看见跟着过来裴昀，立马立正敬礼说：“裴处！”
“怎回事，段局怎？”裴昀问。
警员犹豫下，回答：“初步断定是碳酰氯中毒，可能还吸入其他有毒气体。”
中毒……
顾不得再跟他多说，推开那个警员钻过警戒线，跑向远处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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