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
下，说：“大概。”
想过这种可能，但听到他
回答还是浑身僵，“怎
办，可以抽腺体液注射给你吗？输血也可以……”
“你真把自己当青霉素啊？”他竟然还有心情和开玩笑，“是alpha你是omega，不可以直接输血。”
“那怎办？”有点急，“不是说信息素有办法吗？”
“注射腺体液可以。”周医生不知道什时候进来，“但你们之间有更简单办法，标记。”
他面色凝重，说：“目前是。这次病毒来得太突然，只能帮到这里。”
试剂量不多，所幸alpha和omega只是人群中少数，这多也能起到很大作用。
“谢谢您。”郑重地向周医生鞠躬道谢。
“是医生，这是应该做。”他轻轻摇摇头，“走吧，外面才是战场。”
医院外已经被消防车和警车堵得水泄不通，周医生去帮忙，和Quinn穿梭在人群中，寻找裴昀身影。
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拨通另个电话。
“宋局，是苏迟。市中心广场有人投放病毒，快通知公安厅长和消防总队长，千万不可以疏散人群，现场所有人全都带走隔离，叫军区总医院立马启动紧急预案，准备接收大量感染者。要快！”
口气说完，挂断电话拉起Quinn，“走们去医院。”
Quinn开她机车，路风驰电掣穿过条条街道，到医院时只用不到二十分钟，堵在市中心人还都没有到，医院已经得到命令开始忙碌。
在门口们遇到刚赶来周医生。
……对，标记。
在问不知道第多少遍“有没有见过国安局特别行动处裴昀处长”后，终于从名医生口中得知，裴处长已经被送到特护病房。
找到他时候，他正静静坐在病床上被抽血。
穿着笨重防护服，他还是认出。
“苏迟，”裴昀原本微微皱着眉，面容冷静，看见却露出笑容，转而变成假装不悦，“谁让你过来？”
顾不上他责怪，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问：“你怎？你被感染吗？”
周医生看见，目光沉沉，没有多说什，只道：“去穿防护服。”
接收到他目光里信息，和Quinn穿好防护服后来到某间办公室。
“您怎在这里？”问。
“为这次病毒泄露。”周医生打开自己带来手提箱，里面有排试剂，“从你信息素里提取出种可以抑制病毒在体内扩散物质，研制出批药剂。但这种物质只能短时间阻止病毒生效，不能消除病毒，也不能用作抗体。”
想想，“所以还是要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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