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感兴趣吗……”钱征匆忙收回即将脱口而出话,“帮你问问女朋友哈,她们女生好像还挺爱讨论这些。”
姜准没有反驳,等他洗澡回来,钱征也已经把这些陈年八卦准备妥当。
“也不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真哈。”钱征说:“舒襄之前不是追沈老师嘛,你也被他追过,知道他是什做派,据说他当时追沈老师比追你疯狂多。”
这句话令姜准感到轻微不适,他也确实低咳声,钱征有些尴尬,“总之当
拿着手机回到床边,他发现舒襄又将自己裹得更紧些,姜准把手机放回他枕头边,犹豫下,还是拨开他头发亲亲他侧脸。
姜准在去做家教路上还在思考个问题,他倒是直明白自己偏执,但他也直认为自己偏执只体现在对人生道路规划上面,可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原来他是事事偏执。
既然已经上床,那舒襄就应该算作是他人,作为他人,还在和之前追求对象藕断丝连,他好像有些接受不。
该怎做,姜准还没有个准确定论,毕竟他也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如果这两人再继续联系,那他定是要忍不住爆发。
上完家教,这天也基本上就要结束,姜准也从来没有觉得做家教如此难捱过,从学生家里出来第件事便是看手机,不出意外,依旧是没有舒襄未读消息。
是任性顽劣点,但其实本质还比较单纯,你也不用把们关系想太过复杂。”
“那你找他什事?”
“没什。”沈之森说:“他复课之后就比较担心他学业,想问问他近况。”
“会督促他。”
“好,那就……”
舔狗是舒襄,并不是他,所以他并不会主动发消息过去,心事重重地回到宿舍,钱征好奇也已经写在脸上,这可是姜准大学期间第次夜不归宿。
“你昨天去哪儿?胡子都冒出来诶。”
“哪都没去。”姜准胡乱应付着,“有个朋友找。”
钱征有些八卦,“男女啊?”
“男。”姜准垂头摸摸自己确实已经冒头胡茬,貌似不经意地询问,“你知道舒襄和沈老师之前到底是怎回事吗?”
“稍等下。”姜准握紧手机,“沈老师,其实有个问题直想问你,当时你离职真是因为舒襄吗?”
“不完全是。”沈之森还算坦诚,“虽然小襄是胡闹得有些过,但主要还是些家里原因,这些就不方便跟你透露。”
“知道,谢谢。”
“好。”沈之森淡淡回应,“再见。”
挂掉电话,姜准站在浴室中缓会儿,才忍住把这个号码拉黑加删除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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