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钱征讪笑,“舒襄再好看可也毕竟是个男生,他们就是瞎胡乱传。”
话题还没完,钱征还在致力于探讨姜准最近怎对舒襄态度有改观,姜准能怎说,还不是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把关系搞到太僵。
话题终于终止,连姜准自己都觉得虚伪,谁都知道他是个不屑于处关系人,就连钱征也只是勉强被他算作朋友,如今这个热心肠朋友也在旁敲侧击地担心他真成为个同性恋.
姜准说到做到,下次再来找舒襄果然是周之后,过来做什呢,说是彻夜长谈当然是有些虚伪,还是要做些该做事情。
姜准忍周,额头上都忍出个通红痘,跟舒襄也不用说什特别话,上来吻他就好,他开心就会仰着头回吻,还会用他尖尖舌尖抵他上颚。
着走,“姜准,既然你那放心不下,还不跟起回去住?”
姜准还是摇头,“你自己老实点就行。”
舒襄嗤声,转身就走。
姜准虽然不想日日都和舒襄同居,但却非常想要把舒襄给捆起来,对于这种完全不听话小狗,估计只有栓起来才会老实些吧。
他和舒襄同进同出又主动坐在起已经成不争事实,回到宿舍,已经有室友用略显暧昧目光打量他,姜准选择性忽略,可是终究会有人问到他脸上,比如说钱征,就在第二天去吃早餐路上犹犹豫豫试探,“说姜准,你最近和舒襄是怎回事?”
可是这家伙怂,到真刀真枪时候便开始喊痛,两条又直又白长腿都颤抖着缩起来,姜准耐着性子哄他也没有太大用处。
姜准心里想着要对他温柔些,可是身临其境又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虽然这次准备工作貌似是已经齐全,可也没有比上次多出什可以让舒襄不再痛苦抚慰。
而且他完全控制不自己,他难以自持。他只是无法想明白,为什连着两次舒襄都要把自己搞成副深受其害模样,他和其他人也是这样好像这样要死般惨样吗?
明明是自己经验为零才对。
逼问舒襄又什都问不出,因为舒襄总是致力于把自己形容成个久经清场浪子。即便是有措施也没什区别,只是帮他免去清理
“什怎回事。”姜准也会故意装糊涂。
“就前天晚上,你不是没回宿舍嘛,结果第二天就和舒襄起过来,他们都在讨论你们是不是在起。”
“谁们?”
姜准问完就有答案,钱征女朋友是班长好友,也不好说钱征就是在套话,但是试探肯定是有。
“怎可能。”姜准强忍厌恶地尽力敷衍,“怎可能和他在起,就是在校门口刚巧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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