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上就别他妈再说这些屁话。”
“其实已经ying到要爆。”
“哪天?”
“年初十。”
“那天没跟你待起吗?”
舒襄到寒暑假就是赖在沈之森身边条尾巴,那会儿沈之森应该还没搬走,他爸妈没时间管他,按说舒襄应该是白天夜里都跟沈之森腻在起才对。
“在起。”沈之森说:“把你哄睡着偷偷出去。”
“为什?”
“把你当小孩儿,怕你学坏。”
“后来大你他妈也没跟说实话啊。”
“嗯,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沈之森淡淡地反问,“有自制力,禁欲……”
“屁话!”舒襄抬头瞥沈之森眼,“那你到底谈过多少个对象?”
这笑,舒襄居然看出点羞涩意思,舒襄把绕在指尖里草扯断,也有点愣住。
沈之森把球抛还给小孩,朝着舒襄这边走来,边走边说:“不行,竟让小朋友看笑话。”
“早些年你也就打那样。”舒襄彻底丢掉手中杂草,拍拍屁股站起来,“还他妈不是因为你帅,把你给夸飘。”
沈之森笑笑也不反驳,两人慢悠悠地绕着这校园转悠,早年读书角现在也已经荒废,可见现在小孩都不怎读书,沈之森突然指指那里,“小襄,初吻就是在那儿。”
舒襄好奇地扬起眉头,“什东西?那会儿你才多大啊。”
“牛逼。”舒襄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知道什时候第次吗?”
“跟姜准。”沈之森很快说:“那会儿小襄22,是个纯情好孩子。”
“去你妈……”
“是真,小襄就只是嘴上劲。”沈之森担心舒襄走累,拉他在路边排椅上坐下,坐下之前还先帮他拍拍凳子上灰,“你还记得你穿白丝那天吗?”
舒襄听不得这个,这是他奇耻大辱经历,听就像炸毛猫,沈之森扯住他,继续慢慢地道:“说要勾引,结果刚在腿上坐下就浑身发抖。”沈之森顿下,“看起来很可怜,也很诱人。”
“真想听吗?”
舒襄看到沈之森在月光下举起他那修长好看双手,根根地数,“小学时候个,初中时两个,高中时两个,大学时两个。”
后来沈之森自己数乱,便收回手,“你自己算算是几个。”
舒襄懒得去算,他又紧接着问,“那初夜呢?”
“18岁,高三那年寒假。”
“初吻,也是初恋。”沈之森低着头说:“应该是12,是同班同学。”
“怎不知道,你说你初恋在高中。”
“12,你才两岁,你懂什,只会天天找要糖。”
“那你骗。”
沈之森轻笑声,竟是十分坦然,“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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