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之森以为舒襄还在计较生日事情,便又说:“医生让住院两周,刚好错过你生日,也想过晚几天再手术,可是这种事情毕竟是宜早不宜迟……”
“你说话不疼吗?”
“有点。”沈之森连笑都是收敛着力气,“但是毕竟没有伤到声带,不碍事。”
舒襄也希望自己不要小肚鸡肠,可他知道沈之森性命无忧之后便控制不住,“既然能说话,接电话告诉声能死吗?”
怕他担心,怕他激动,怕他心急赶过来路上出事,这些都是沈之森不想告诉舒襄理由,可是沈之森现在也已经后悔,借别人口告诉舒襄,还不如自己亲自说好。
就只剩下沈之森。
早上七点舒襄就去中心医院门口等着,等到九点才允许探视,他已经从常姐那里问到沈之森病房房号,所以是空着手不请自来。
沈之森住是单人病房,病房里面不仅有他还有他父母,舒襄在跨进去之前顿下,还是沈之森先发现他,两人均是愣下,然后沈之森向他招手,“小襄过来。”
沈之森看起来状态还好,只是颈间缠纱布,沈之森父母也看到舒襄,表情均是副心照不宣尴尬,舒襄想打招呼,但他又记仇,难以忘怀几年前那个几乎要将他扇聋巴掌,后来还是沈之森妈扯扯沈之森爸袖子,“你们先聊,和他爸出去走走。”
“坐吧。”沈之森对舒襄说。
“别生气。”沈之森伸手揉舒襄脑袋。
舒襄想让他去死,可是在这种病房说出这种话来显然是不吉利,他还想继续控诉沈之森,让他别再继续做什隐姓埋名好大哥,他早已经不是小孩,万事都有自己定夺。
可他张开口来说出又是别,穿着条状病号服沈之森在他看来十分刺眼,他“豁”地下
他甚至都没有问舒襄是如何找到这里来,舒襄真是厌恶他这副永远都是游刃有余面孔,指着他脖子问,“你会死吗?”
“不会。”沈之森非常认真地回答他,“有甲状腺结节已经是好几年前事,只是今年体检时候医生建议切它,原本以为只是个三到五天小手术,不会耽误你生日,可是系统检查之后才发现它已经癌变,还好是最轻微那种,手术之后就能痊愈,按时服药也不会影响生活。”
短短番话,就几乎涵盖舒襄所有要问问题,看到舒襄不说话,沈之森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说都是真。”
沈之森脖子明显还在痛,扭头并不方便,所以他就尽量侧着身体面对舒襄,“生气吗?”
不提还好,提起来舒襄简直要气炸,沈之森总有他道理,全世界都知道,只有舒襄始终是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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