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冷笑声,“不需要。”
晚上订婚宴没有邀请别宾客,只有双方父母兄长出席,他们商讨婚礼安排,和程妤反倒成席间最无关紧要人。
中途程妤说要去洗手间,离席前给递个眼色,于是隔两分钟借口出去抽烟,也离开座位。
她在酒店观景台等,走过去,问:“介意抽烟吗?”
程妤摇摇头:“随意。”
“可是……”姜晗吓得颤,看见脸色不对又生生把话吞回去,像只胆小兔子。
过会儿,他小声说:“今天没做准备……”
差点没听懂这句话是什意思,直到看见他耳朵越来越红,才突然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说:“没想把你怎样。”
别说现在体力不支,就算有精力,也没心情做那种事。
“两间卧室,你睡间,睡间。”说。
泡完澡出来,姜晗煮好山药薏仁粥,盛碗端在餐桌上,叫说:“言哥,吃点东西吧,不然胃会不舒服。”
走过去坐下,看见桌上还有盘虾仁炒鸡蛋和碟小菜,恍惚生出闻路明还在错觉,垂下眼帘说:“谢谢。”
“不客气。”姜晗露出个不好意思笑容,“你不嫌弃厨艺差就好。”
沉默地喝粥,姜晗坐在对面,犹豫片刻,试探着问:“言哥,要是没别吩咐,要,就回公司……”
没想到他要走,抬眼看过去,问:“回去干什,这儿没你睡觉地方?”
点支烟慢慢地抽,半晌静默无言,程妤忽然说:“男朋友,是个alpha。”
她没有看,仿佛在自言自语,“在起四年经常会想,如果他真爱,为什不肯标记。”
“你知
姜晗肉眼可见松口气,小声说:“谢谢言哥。”
睡不算踏实觉。半夜又忽然胃痛,迷蒙中醒来想叫闻路明,想起他不在身边,只好自己爬起来找片止痛药吞下。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回家,父母虽然没说什,但眼神分明是在指责。只有言颂不冷不热地看眼,问:“又去哪儿鬼混?”
想起他威胁姜晗事,语气不善,问:“在哪儿鬼混,你不应该比更清楚?”
这次言颂反常没有呛,而是说:“做什都是为你好。”
“不,不是,”姜晗紧张说话变得磕磕巴巴,“就是,上次,上次热搜那件事……言总找过,不许再给你添麻烦……”
“言颂?”皱皱眉,“手伸得倒是长。”
说完想起什,问姜晗:“所以你住在公司不敢回来?”
姜晗没说话,像是默认。
心头冒起股无名火,冷冷说:“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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