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闻路明没再强迫,过会儿,缓缓发动车子问:“你住在哪?”
愣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并不准备带回家。
莫名失落像只大手抓紧心脏,闻路明言不发地等着回答,过很久,说茶宫地址,然后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夜色发呆。
“为什突然变成这样……”
不知道在问他还是在自言自语,“你直都知道是什样人,为什以前可以和在起,现在不可以?”
直到车灯照亮前面路,眼睛因为刺眼灯光微微眯起,转过头看到辆熟悉黑色轿车。
闻路明从车上下来,表情晦暗不明。
已经醉到昏沉,头晕得无法思考,看着他步步走近,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好像不太高兴,言不发地架起准备丢进后座,忽然掰紧门框,喃喃说:“不。”
“要坐前面……”说。
“司机……好像回家……”
初春夜晚仍然很冷,裹紧大衣,还是不小心打个喷嚏。
“好冷,”不自觉地喃喃,“头好疼……”
电话那边声音变得严肃:“叫司机接你回去,别再胡闹。”
为什这个人,在幻觉里都不肯对温柔点?没来由阵委屈,故意闹脾气说:“不要司机,要你来接,现在就来。”
“你点准备都不给,说不要就不要。”
“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说累渐渐闭上眼睛,闻路明始终没有回答,快到家时候听到他说:“你没有哪里不对,是坚持不下去。”
原来和在起需要苦苦坚持吗。
是错,以为他也很快
闻路明没问为什,或许也不在乎,他重新拉开副驾门,把放进去扣上安全带,然后自己上车。
“你发烧,送你去医院。”他说。
“不去,”下意识地摇头,“要回家。”
“听话。”
“说不去!”不知道哪来脾气,大声冲他吼道,吼完就泄气,靠回座椅上小声说:“不想去医院,你知道不喜欢医院,没事,只是感冒,回去吃个药就好……”
那边没有说话,察觉到他生气,又不自觉紧张起来,声音也弱下去:“闻老师,好像发烧……你真不管吗……”
过很久,闻路明终于说:“地址发。”
迷迷糊糊地开位置共享,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就关掉手机,心想反正他也不会来。
再坐十分钟就回家。对自己说。
喝醉人当然不可能知道十分钟有多久,靠在长椅上看头顶抽芽梧桐,片片数那些新长出叶子,数到自己记不清就从头再数,渐渐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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