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说不出口，也知道他放弃
原因从来都不是因为爱或不爱，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靠近他，越过安全距离触碰他。
他拦住手，说：“言乔。”
抬起头，雾蒙蒙地望着他，握住他手移到唇边，垂眼浅浅亲吻他指尖。
像他
解身体
样，也知道怎样能让他情动。温柔而汹涌信息素扩散开来，闻路明忽然用力按住肩膀，说：“不行。”
看着他，眼睛里积蓄泪水终于从脸颊滑落。
闻路明没有回答问题，烛火映在他眼中，像昼夜交替时远方微光，追不到，够不着。
滴酒未沾，仍然无可自拔地沉溺在他眼眸中。
最后，他缓缓抬眼看向，说：“还是希望，你不要为没有结果事情浪费心力。”
“浪费……”无意识地重复这两个字，心里又苦又涩，摇摇头说：“愿意浪费在你身上。”
闻路明依旧沉默。
手指，问：“手怎
？”
愣愣，把两根包着创可贴手指缩回掌心里，说：“不小心切到……刚开始学做菜免不。”
闻路明没再过多关心，点点头说：“下次小心点。”
“知道。”又想起蛋糕，问：“吃蛋糕吗，帮你切块。”
今天订蛋糕也是闻路明喜欢口味，切两块最漂亮，块给他块给自己。虽然不爱吃甜，但和他起分享生日蛋糕，还是让感到难得甜蜜和安宁。
“就这次，
推开椅子走到他面前，跪在地上，大着胆子环住他腰，轻轻地把自己脸贴上去，说：“好想你。”
“闻路明，好想你。”
感受到他体温和心跳，那都曾经是属于东西。
他迟疑着抬手，摸摸头发，像摸只无家可归小狗。鼻子酸，说：“只要你说你不爱，定不会再纠缠你。你说。”
闻路明动作滞，没有说话。
们很久没有坐在起吃饭，这几天个人在家，晚上必须要开着投影，让房间里有光线和声音才睡得着，白天除在公司忙碌，就是回家和阿姨学习做菜，做很多都没心情吃，最后全都让阿姨打包带回去。
在这样生活里愈发想念闻路明，想念他温柔拥抱，也想念他带给家感觉。
想如果他直不原谅，那会直想念下去，最后拥着满腔遗憾度过不算漫长余生。
但他真会永远都不原谅吗……不敢再想。
夜色渐浓，餐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桌上烛台散发着温馨而暧昧光，有什东西缓缓流淌在和闻路明之间，鼓起勇气，问：“闻教授，可不可以认为你答应给过生日，就是同意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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