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恋人痛苦消沉这些年,他看着心里会想什?会可怜吗,会因为许漾对怀有愧疚吗?
要如何确定他对好是因为喜欢和爱,而不是因为同情和补偿?
“不要再说。”露出个惨淡笑容,笑他游刃有余,也笑自己自作自受。
“凶手早就判死刑,除此之外,许漾没有怪任何人,
“最卑劣是,在他离开后这多年,仍然觊觎属于他东西。”
闻路明看着,个字个字地问:“到现在,言乔,你还想和在起吗?”
“不知道……”大脑片空白,没有怨恨,没有愤怒,甚至没有痛苦,“不知道……为什不告诉?”
想起那天,许漾柔软头发,紧闭双眼,苍白嘴唇,还有被血染红白大褂。
他到死都没有等来最后面。
住,不敢相信他喜欢这久。
“说起来和许漾也算认识。”他换话题,露出个浅浅微笑,“他研究生导师是那位老教授学生,们起吃过饭,他性格很好,温柔有耐心,可以预想到他会是位优秀医生。”
事隔经年,再次有人和提起当年许漾,竟然会是这样场面。
闻路明看向,目光里笼罩着层淡淡伤感,“但是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件事……也没有想到,当天刚好,是外公退休前最后台手术。”
“对不起。”他说。
迟来崩溃无声地将击垮,直直盯着闻路明,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为什不告诉……”
“言乔……”他目光沉痛,似乎想要抚摸脸颊,“别这样。”
“别碰!”把打开他手,“你从头到尾什都知道……摆弄好玩吗,看爱上你再抛弃好玩吗?”
闻路明摇摇头,“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没有想过要伤害,却让这难过。
心口酸酸麻麻,像堵块巨石,木然摇摇头说:“不用道歉……这是他自己选择……”
“不是……”闻路明轻声打断,“他本来,有机会可以活下来。”
没有见过闻路明这个样子,痛苦,遗憾,愧疚,煎熬交织在眼中,连声音都变得低涩,“许漾是罕见熊猫血,碰巧是,当天有另位同样是熊猫血孕妇难产出血,全市包括医院能调取血源都送去产科。”
“……那个孕妇,是母亲病人。母亲坚持等到孕妇脱离危险才肯让外科人拿走备用血源,因此错失许漾最佳抢救时间。”
闻路明似乎感到嘲讽,露出个不易察觉讥笑,摇摇头说:“这切看起来不关事,但所有巧合摆在面前,甚至……目睹许漾死亡,要怎当作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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