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闹钟比正常工作日提前两个小时响
，方辞以往还会赖床十几分钟，今天不敢，到点就爬起来。
正装早已寄到，他洗漱完，就换衣服，镜子里，他与
好
吧，理性贺总理性答案，摆烂或者以毒攻毒这些行为不可能用在他身上。方辞感慨完，好奇问最后
个问题：“这个方法很好啊，为什
说不适合
。”
贺驰：“梳理思路时候，会选择减少睡眠时间，让自己保持兴奋状态，这条不适合你。”
方辞道：“……确实，不睡觉话，肯定不行。”
“困就睡吧。”贺驰也躺下来。
方辞钻进他怀里，今天他特意靠得更近，夜晚屋子里很安静，他侧耳能听到贺老师心跳声，沉稳有力，同样也很催眠。
#8204;不下去，怎听怎不吉利。
贺驰却接着问他：“能解决？”
方辞：“讲稿背得七七八八，不用提示器也可以，LED坏掉还有实物可以展示，流程出错大不就先错着往下走，嘉宾如果空缺就找人顶上。”
这捋着，他忽然发现所有能预料到问题，都有应对措施，哪怕错似乎也没什大不，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严重。
脑海里胡思乱想东西，很快就清零，紧绷神经随之松松。
贺驰手臂放在他腰间，很轻又很有节奏拍拍他，像哄小孩子。
方辞察觉到，就说：“贺老师，你睡吧，自己能睡着。”
贺驰闭上眼睛，手落得更轻，却没停下：“你先睡。”
不得不说这招真有用，方辞埋在贺驰肩侧，本来还想跟他客气客气，让他不用照顾自己，结果不会儿就被哄着睡着。
睡梦里依然收到贺老师雷打不动“晚安”。
“管用吗？”贺驰问。
方辞抱着被角，道：“挺管用。”
贺驰：“嗯，那就好。”
方辞闻言又问：“这算以毒攻毒吗？”
贺驰看他眼，道：“控制变量，用排除法把额外变量排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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